安斯艾爾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鐵鋸沒做什麼手腳。

雖然他前世看過的魔術不多,但這種比較出名並且常見的魔術他還是在電視上看過,以至於他根本不擔心戲法師。

“準備好了嗎?”

安斯艾爾高高舉起鐵鋸對戲法師問道,臉上不僅沒有害怕擔心,反而帶著笑容。

觀眾們則都屏住了呼吸,雖然他們不是沒有見過死人,甚至不少都自己殺過人,但是像戲法師這樣把自己困起來讓別人殺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戲法師點了點頭迫不及待道。

“我已經根本等不及了,老兄!”

安斯艾爾揮舞鐵鋸,以他的力氣,就算是拿根木棍都能連同戲法師的身體切開箱子,更何況是手中的鐵鋸。

不過安斯艾爾還是相當配合戲法師的表演,第一下收留了大部分的力,只是將木箱切到了一半。

“啊!”

戲法師痛苦的閉上眼,臉上的五官拎成一團。

鮮血從木箱裂痕中溢位,安斯艾爾卻聞到了一股番茄味。

戲法師悄悄睜開一隻眼睛朝安斯艾爾眨了眨示意自己沒事。

但是觀眾們卻以為這是真的,戲法師真被鐵鋸砍中了,心中一揪。

安斯艾爾微微一笑,隨後面目猙獰,再次舉起鐵鋸砍了下去。

觀眾中還真有人被嚇得閉上了眼睛,那是年紀不大的孩子,還沒有經歷過鮮血。

安斯艾爾已經徹底切開了木箱,他把木箱分成兩邊。

戲法師的腳在一邊,而他的頭在另一邊,中間什麼都沒有,他的身體怎麼樣了,觀眾們都能想象到。

膽大的觀眾都直接看了過來,膽小的觀眾怕看到血肉模糊的場面,用手捂住臉,但還是忍不住透過手指縫看過去。

兩邊的木箱上都沾滿了“鮮血”,有人嚇得不輕,但是稍微強一些的觀眾都注意到戲法師的氣息實際上並沒有減弱。

山德魯拿著玫瑰,抱緊手中的小白兔看著臺上的戲法師,他的瞳孔中隱藏著兩枚魔法符文,他已經看穿了戲法師的把戲。

“嘻嘻,我沒事!”

戲法師睜開緊閉的雙眼,嘻嘻一笑,剛才的痛苦神色全是他裝出來的。

安斯艾爾在戲法師的示意下把箱子重新合上,戲法師從箱子中鑽出、

他活動了一下身體扭了扭腰,他的身上甚至連一絲血跡都沒有。

觀眾們發現自己又被耍了,但是卻沒有生氣,反而是爆發了猛烈的響聲,畢竟他們大多數都沒有看懂戲法師是怎樣做到的。

“謝謝,謝謝大家!”

戲法師向周圍的觀眾鞠躬道。

表演結束,安斯艾爾正要離開,但是戲法師卻拉住了他的手。

“別急,先生。我最近新研究出來了一個戲法,之前一直在試驗階段,這還是第一次在觀眾面前表演,不知道您是否有勇氣幫我表演。”

“當然。”

安斯艾爾沒有推辭,他倒要看看這戲法師對魔術到底研究到了什麼程度。

戲法師對安斯艾爾說的話其他觀眾也都聽到耳朵裡,聽戲法師的意思他這個戲法更加精彩,不過可能還不太完美。

谷摱戲法師推出一個豎放的大木箱,足足可以裝下一個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