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姍?妖妖嬈嬈的,我不喜歡。」徐曉秋說。

「曉秋,曾姍已經是我們家的人了,沒必要看不上她。」鄭娟勸慰道。

「我就是煩她。」徐曉秋不屑道。

「曉秋,等你到京城,就知道曾姍有多大能量了。再說,你姐夫跟她在一起,我都沒覺得什麼,你怎麼還這麼大的氣?」鄭娟輕笑著。

「姐,我可沒你那麼大度,我擔心水哥跟著姐夫學,將來也會這樣。」徐曉秋翹著小嘴,一臉嚴肅。

「曉秋,我哥不會像我這樣的,你大可放心。」陸天輕笑著。

「但願這樣吧。」徐曉秋嘆了口氣,說。

……

京城,四合院。

傍晚,白家的轎車把陸天、水自流、徐曉秋接到了這裡。

從機場迎接他們的,是曾姍和奧利亞。

知道陸天要來,曾姍和奧利亞別提有多高興。上一次從吉春離開,快一個月沒跟陸天在一起,對於她們,陸天就是一切。

除了奧利亞和曾姍外,駱士賓也是發自心底的高興。

被林曉曉割掉大龍,駱士賓來到京城之後,駱士賓就再沒見到水自流。

從吉春到到港島,水自流就是駱士賓最好的兄弟,駱士賓唯一的親人。

現在大龍被割了,將來定是無兒無女,駱士賓更把水自流當成親人。

進到四合院,駱士賓哭咧咧的衝了過來,「水哥,我想死你了。」

水自流摘下手套,拍了拍他的肩膀,「賓子,我也想你。」

「水哥,這次來京城,能呆多久?」駱士賓問。

「差不多一個月,之後我就去吉春。」水自流想想說。

「駱士賓,你要是想回吉春,就跟水哥回去看看,我給你假。」一旁的曾姍說。

駱士賓卻搖搖頭,「曾總,我現在就是個廢人,回吉春也會被恥笑,還是不回去了。將來,水哥和天哥能經常來京城,看到他們我就滿足了。」

看到駱士賓悽慘的樣子,陸天不禁感慨。

一年前,駱士賓還是風光無限,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一年之後,就成了這個樣子,真的是世事無常。

拍了拍駱士賓的後背,陸天道:「賓子,京城名醫多,找個地方去治一治,也許還有救。」

陸天清楚林曉曉那一剪子有多狠,不過還是覺得應該安慰一下駱士賓。

畢竟他是振邦集團駐京城辦事處副經理,曾姍有人幫忙才行。

聽了陸天的話,駱士賓嘆了口氣,「老大,連根都沒有,徹底沒戲了。都怪我,太不檢點,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說完,淚如雨下。

陸天知道說什麼也改變不了事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