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爬上了床,躺在鄭娟身邊,將她抱在懷裡,「娟兒,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沒有人能取代的。」

鄭娟伸出手指,在陸天臉上划著,「陸天,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對於女人來說,第一個男人會銘記一輩子。對於男人來講,第一個女人也就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沒什麼特別,就像你這樣。」

「對於我來說,絕對不一樣。」陸天深情說道。

「好了,你就別跟我表白了,你這個人雖然不濫情,卻多情的很。說吧,這麼急著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了?」鄭娟,側了側身說。

陸天緊了緊抱著鄭娟的手臂,「娟兒,回來的時候蓉兒跟我說,再有十多天,就要回吉春了,陪她那兩天讓我好好陪你。」

鄭娟的身體往陸天的懷裡靠靠,努力感受他身上的體溫,「蓉兒也跟我說了。我跟她說不用,自己睡也挺好,蓉兒堅持要這樣。我還以為,你累了兩天兩晚,起不來身了呢。」

「娟兒,以後這樣的活動還是少做一些的好,幸好兩天,要是一個星期,我真的下不來船了。」陸天告饒道。

「放心吧。你身邊的女人都是為你好的。你身體真的頂不住了,也會體諒你的。陸天,在大海上,是真的放鬆,你們回吉春之前,再去海上呆上兩三天,好好放鬆一下。」鄭娟靠在陸天身上。

「娟兒,只要你願意,我就沒問題。」陸天吻著鄭娟的臉頰。

鄭娟被陸天吻得有些動情,身體發燙起來,微微揚了揚頭,嬌聲說:「你休息好了?」

陸天雙臂抱的更緊,在鄭娟耳邊耳語道:「當然休息好了。」

說完,向鄭娟櫻唇吻去。

過了很久,房間恢復了該有的平靜。鄭娟窩在陸天懷裡,輕聲說:「陸天,我是不是老了?」

「怎麼可能?我覺得,你比十年前更年輕,更漂亮。」陸天一本正經說道。

鄭娟捋了捋頭髮,「好了,你就別哄我了,我今年都三十一了,生了兩個孩子,再保養也回不到年輕時候了。陸天,這麼晚到我房間,還有別的事吧?」

「這也能讓你猜的出來?」陸天撫摸著鄭娟的秀髮。

鄭娟在陸天肩頭輕咬幾下,「蓉兒跟我說,你要是和她商量事,一定會在說事前親熱一下,心情好了,什麼事都會稀裡糊塗答應你。細想想,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是這樣,說正事都是大半夜時候說。」

聽了鄭娟的話,陸天輕笑道:「哪有。」

「沒有都出鬼了,趁著我心情好,有什麼事,快說。」鄭娟白了陸天一眼。

「那我說正事。」陸天稍稍鬆開抱著鄭娟的手臂,「傍晚走進恆天會所的人,我想起來是誰了。」

「哦……是誰。」對於林家,鄭娟一直保持著警覺。

幾年前,聽了陸天的建議,在港島股災的時候低價收購了林家的恆天影城,到現在林涵依舊耿耿於懷。

之後,林涵的弟弟林松先後追求孫小寧和周玥未果,又聯手隕石唱片意圖挖走孫小寧,可見,恆天把矛頭已經指向了振邦。

有了這樣的過往,對恆天,鄭娟不得不防。

「娟兒,今天傍晚進到恆天會所的是振邦影視的音樂總監陳曦。」陸天說道。

「陳曦?」聽到陸天說了陳曦這個名字,鄭娟不禁脫口而出。

在港島,振邦與恆天的競爭關係,世人皆知。作為振邦影視的音樂製作總監,突然進到恆天會所,不可能無緣無故的。

「對,就是陳曦。吃過飯,我回屋睡覺,想到小寧和玥玥的新歌,突然想起陳曦為李茜爭取《女人花》的情形,一下我就對上號了,那個進到恆天會所的人,就是陳曦。」

聽完陸天這番話,鄭娟沉默片刻,想想說道:「陸天,你說陳曦進到恆天會所,會是什麼事?」

「娟兒,恆天與振邦的競爭關係別說內部人,連外人都清楚的很,按理說,我們的員工,特別是高管不應該與恆天有什麼往來。要是有來往,挖人的可能性很大。」陸天分析道。

鄭娟搖搖頭,「陸天,你可能不瞭解港島樂壇。自從隕石唱片與恆天影業合作後,港島絕大多數優秀歌手、作詞、作曲都在恆天,像陳曦這樣水準製作人在恆天太多了,根本沒必要挖。」

陸天揉了揉鄭娟的頭髮,「那可不一定,別忘了振邦的《難忘今宵》、《漫步人生路》,還有我們在電視臺播放片段的《飄雪》和《女人花》。我估計恆天已經感受到了振邦威脅,才會想到釜底抽薪,挖走陳曦的。」

「可那幾首歌都是你創作的,與陳曦關係不大。」鄭娟不解。

「是不是我做的,咱們家的人知道,恆天並不知道。陳曦說是參與了創作,也未嘗不可。」陸天繼續幫著分析。

這一次,鄭娟相信了陸天的判斷,「陸天,真要是這樣,你說怎麼處理好?」

陸天緊了緊手臂,輕聲說:「娟兒,你是大老闆,處理這種事還用我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