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站在門口,送著來賓。

這時,一個大高個走到陸天身旁,弓著腰說:“老大,賓子來看你了。”

陸天回過身,身旁不是別人,正是跟曾姍一起從京城回吉春的駱士賓。

駱士賓不是郝家邀請,而是水自流請的。水自流除了幾個水家的姐姐外,請的唯一一個朋友就是駱士賓。

水自流是個念舊的人,從小一起在社會混的兄弟,大喜的日子邀請過來是應該的。

自從被林曉曉廢了,駱士賓變了很多,以前兇狠的眼光柔和了不少。廢了之後,鬍子不長了,原來每天刮的鐵青的腮幫也不用再刮。男性特徵,在他身上越來越少了。

到了京城後,駱士賓老老實實做起了曾姍的助理。為她鞍前馬後,跑著跑那,毫無怨言。

駱士賓清楚,自己已經做不成男人了,如果不抱緊一棵大樹,想過好後半生都難。他最後悔的事,就是沒廢之前睡過那麼多女人,竟然沒有生下一男半女。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在駱士賓眼中,陸天就是最粗的一棵大樹。曾姍是陸天的女人,伺候好了曾姍,才能抱緊陸天這棵樹。因為這個,駱士賓做事更加賣力氣。

駱士賓有很強的執行力,加上白家在京城的人脈,曾姍在京城輕鬆了許多。

在電話裡,時不時跟陸天誇上駱士賓幾句。

陸天見是駱士賓,拍了拍他肩膀,“賓子,姍姍沒少在電話裡誇你,你在京城,要好好幹。”

“老大,這輩子我就跟定你了,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駱士賓支著大牙說。

“我相信你的能力,只要用心幹,我不會虧待你的。”陸天承諾道。

“老大,我做事,你放心,不會丟你臉的。曾總我一定輔左好,要是輔左不好,你拿我試問。”駱士賓拍著胸脯保證。

駱士賓正說著,曾姍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看了看駱士賓說:“水導演快敬到你那桌了,你還不過去。”

駱士賓知道,自己在這待著有些多餘,衝著陸天弓了弓身,大步走開了。

見駱士賓走遠,曾姍小聲說:“陸天,剛才我跟蓉姐說,讓你晚上來我家看看孩子,她同意了,還說要是太晚,就不用走了。後天我就會京城,你是今天晚上過去,還是明天早上過去?再不就都來?”

說完,曾姍一雙銷魂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陸天。

陸天抿了抿嘴唇,想想說:“今天是我哥的新婚之喜,晚上全家要吃頓團圓飯,明天吧。”

“你就不能讓我也去你家?”曾姍幽怨道。

“我……那……那我問問……”陸天不好回答,支支吾吾起來。

見陸天不好回答的樣子,曾姍嘆了口氣,“行了,你別為難了。問你還不如問娟姐和蓉姐,她們答應的事,你就能答應。我知道,今天晚上蓉姐的家人也會去,我去不方便,不讓你為難了。”

聽到曾姍這番話,陸天如釋重負。忙說:“那我明天早點去。”

“記住,來的時候可別喝酒,好好陪陪我。”說完,曾姍一臉笑意走開了。

……

吉春,白家。

曾姍離開吉春後,陸天差不多半個月會去看望白際晨。除了

聊聊家常外,白際晨也會給他提供一些最新訊息供他參考。

白際晨訊息的來源與郝今龍不同。

郝今龍的訊息全部來自政府,畢竟是省裡大領導,只要能到他這個層面都能第一時間知道。

而白際晨的訊息大多來自於京城的高層和民間,很多訊息層級甚至高於郝今龍的層級。不過,訊息真假難辨,白際晨就是讓陸天參考一下,做好下一步打算。陸天是幾十年後重生之人,一聽便能辨別出真偽來,只不過,不說罷了。

白玉蘭改名曾姍後,白際晨也叫起了她的小名“姍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