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因為我早就想見見你。”白玉蘭吹了口寒氣,說道。

“見我?”陸天更是不解。

“對,見你。”

“為什麼?”

“外面太冷了,咱們進屋說吧。”

“行。”這一次,陸天沒有拒絕。

……

進到裡屋,二人對坐在方桌兩側。

陸天問:“你可以說了。”

白玉蘭把圍巾摘下,抿了抿嘴唇,“陸哥,我是一名剛剛出獄兩個月的釋放人員。”

昨天晚上聽塗自強說了白玉蘭的身世,白玉蘭這麼說,陸天倒不奇怪。

陸天覺得,現在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也許更好。

“繼續說。”陸天不冷不熱地說道。

“那我好好說說。三年前,我十八歲的時候,認識了孫老大,成了他的物件。

當時孫老大在吉春,也是個呼風喚雨的人。社會人都給他面子。

再後來,因為搶地盤,跟後起之秀七哥發生了衝突。七哥給孫老大設了一個局,孫老大就成了殺人犯。

這個局究竟是怎麼做的,到現在我也不清楚,最終孫老大被判了死刑。

我也因為是孫老大的同夥,被教養一年。

出來以後,我就想著為孫老大報仇。可我一個女人,除了有幾分姿色,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於是,我就四處打聽,七哥有沒有怕的人。還真打聽到了,七哥有個馬仔說,陸哥你打過七哥,他最怵就是你。

我就想找個機會見見你。

沒想到機會很快就有了。

半個月前,塗自強的一個小弟找到我,讓我勾引你,給你定成流氓罪。

這麼好接近你的機會,我當然不想放過。

就這樣,我答應了他的要求,就有了昨天的一幕。”

聽完白玉蘭這番話,陸天方才恍然大悟。

原來塗自強在第一層,白玉蘭在了第二層。

將計就計,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