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點事完了,也就完了。

郎二平平過身子,說:“孫敏,你看到郎健跟他同學張欣一起走的?”

“是,他和張欣一起走的。”孫敏說。

“這個小癟犢子,你都替他生兒子了,還出去偷腥。”郎二平都囔道。

“二叔,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孫敏哭哭咧咧說。

“你呀,想辦法讓他跟你登記。只要登記了,他就不敢出去亂搞了。”郎二平給他出了主意。

“可他明確說了,不會跟我登記的,我有什麼辦法?”孫敏嘆了口氣。

“那你就去鬧,一哭二鬧三上吊,總會有一個好用的。”郎二平安慰著。

“萬一不好用呢。”孫敏又問。

“不好用,就多試幾回,早晚有好使的時候。”郎二平只能這麼說。

“那,那我聽你的。不過二平,我們的事,郎健不會知道吧?”孫敏擔心道。

“怎麼會。咱們兩個人的事,除了我大哥郎大平,其他人一概不知。”

“一概不知就好。”孫敏喃喃道。

“行了,別疑神疑鬼的,睡吧。”說完,郎二平關上了燈。

……

五天後,陸天啟程去香港。

這一次離開吉春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去香港見見自己的兩個孩子。

另一個目的,是去京城看一看白玉蘭和她的兒子。

白玉蘭突然把名字改成曾姍,估計是有什麼事,去京城也想問問清楚。

幾個小時後,從吉春去往香港的飛機停在了港島機場。

陸天推著車從貴賓通道走出。沒走幾步,便看見戴著墨鏡的鄭娟站在了候機室門口。

除了鄭娟外,還有一個熟人站在鄭娟身邊。這個熟人就是鄭娟的弟弟,鄭光明。

未等鄭娟上前,鄭光明快走幾步迎了上來,“姐夫,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五年前,正是鄭光明去內地,陸天方才與鄭娟重新聯絡上。

五年前相比,鄭光明長高了,模樣卻沒多大變化。

陸天拍了拍鄭光明的肩膀,微微一笑,“光明,那年你回吉春,一轉眼都過去五年了。我聽你姐說,你已經讀大學了?”

“是啊姐夫,今年剛讀。”

“讀大學好,將來幫幫你姐。光明,找女朋友了麼?”陸天問。

“姐夫,還沒呢。”鄭光明似乎有難言之隱,搖了搖頭。

在內地的時候,鄭娟跟陸天說過,鄭光明和徐曉夏、孫小寧的事。

本以為到了瓜熟蒂落的時候,可見鄭光明的情形,似乎和他想的不大一樣,不知為什麼。

陸天正想著,鄭娟風姿綽約走了過來。

摘下墨鏡,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你來了。”

“我來了。”當著鄭光明的面,陸天並沒有什麼顧忌。上前兩步,伸出雙臂,用力將鄭娟抱在懷裡。

鄭娟同樣伸出雙手,與陸天相擁。嘴湊到陸天耳邊,耳語道:“你又給我惹麻煩了。”

“什麼麻煩?”陸天同樣耳語。

“咱們前後左右,不知道有多少狗仔隊在盯著,明天我們的照片就會上不同報刊的頭條新聞了。”鄭娟鬆開緊抱著陸天的手臂說。

陸天同樣鬆開了手臂,向四周望望。“娟,本來你就想讓人知道孩子父親是誰,這樣不是很好麼?”

“你倒是心大。這幫記著都是有本事的,到時候把周蓉挖出來,看你怎麼辦。”鄭娟嬌聲說。

“現在普通人去內地很困難,沒沒那麼快挖出那麼多的。娟,咱們的孩子呢?”陸天向前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