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抱在一起,身體不願意分開半分。

不知過了多久,徐曉秋揚起了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水自流,“水哥,你欺負我。”

水自流低下頭,抱著身體還有戰慄的徐曉秋說:“曉秋,我怎麼欺負你了?”

“你以前,有好多女人。我卻只有你一個男人,你這不是欺負我?”徐曉秋嬌聲說。

水自流手指伸進徐曉秋的長髮間,柔聲道:“曉秋,要怪只能怪認識你太晚了。愛上你之後,我在沒有和其他女人發生過關係。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你真的能麼?”徐曉秋靠了靠水自流問。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我怎麼會還想著別的女人呢。”水自流低下頭,吻了吻徐曉秋的額頭。

“我才不行男人的話呢。我姐苦苦等了姐夫十年,姐夫還不是有了別的女人?”徐曉秋嘆聲道。

水自流緊了緊抱著徐曉秋的手臂,說:“那是因為他們分開的時候,並沒有結婚,我相信陸天要是他們結婚了,絕不會想別的女人的。”

“這種事沒有如果。你都能找個辦法來港島,他怎麼沒辦法?說白了,就是不想離開周蓉罷了。跟姐姐訂了兩年的約定。約定結束第一天,兩人就登記了,明顯就是演給姐姐看的,也不知道我姐為什麼那麼在意姐夫,對他不離不棄的。”徐曉秋想想說道。

“曉秋,有些事就是趕上了。假如當年喬春燕不背叛我,我可能就沒有今天了。世事無常,沒有如果的。”水自流喃喃說。

“姐夫說過,喬春燕是他的鄰居,世界真是不大。”

“我們這些人,都是從光字片出來的。世界當然不大了。”水自流想起了以前種種,不禁感慨道。

……

今天是郝家的家宴。不過,這頓郝家的家宴,沒有請水自流和徐曉秋。

儘管郝今龍和金月姬沒有見到周蓉本人,不過,作為過來人,他們清楚,不能厚此薄彼。

不能委屈了鄭娟,也不能讓周蓉不好受。

昨天郝家和徐家的家宴,作為郝家名義上的兒媳,周蓉並沒有參加,周蓉心裡一定不會舒服。

於是,郝今龍夫婦第二天便把周蓉和鄭娟叫到家裡,算是對周蓉的安撫。

除了陸天、周蓉和鄭娟外,陸天和周蓉的三個孩子也帶了過來。陸天牽著陸長樂,周蓉抱著馬國強,而鄭娟抱著郝家興。

三人一進門,周秉義和郝冬梅一起迎了出來。

郝冬梅從鄭娟手中接過郝家興,笑著說:“鄭娟,什麼時候把徐陸和郝露露也帶過來。那時候,我們郝家就大團圓咯。”

鄭娟換上拖鞋,“冬梅,一下次來內地,我把兩個孩子都帶上。”

“好啊,我的侄女、侄子只是在照片上看過,真想見見他們的樣子。”郝冬梅笑著說。

周秉義從周蓉手中接過馬國強,問:“周蓉,什麼時候把國強接回家的?”

周蓉手指撩了撩額頭的散發,說:“哥,昨天下午接走的。”

“你乾爸乾媽捨得?”周秉義笑問。

“當然不捨得了。可國強想媽媽了,不捨得也沒辦法。”周蓉笑著說。

陸天向客廳望望,沒看到郝今龍夫婦,問道:“冬梅,爸媽還沒回家?”

郝冬梅將陸天一家引到客廳,說:“哥,剛才媽來了電話,說爸晚上臨時有個會,稍稍晚一點才能回來。這樣也好,咱們一家人能多聚一會兒。”

“也好,咱們一家的確好長時間沒在一起了。冬梅,周洲呢?我怎麼沒看到?”陸天問。

“周洲在樓上睡覺了呢,醒了就給你抱下來。”郝冬梅笑笑說。

說完,郝冬梅對鄭娟說,“娟兒,你這是第一次來爸媽家,可別拘束。”

未等鄭娟開口,周蓉笑道:“冬梅姐,人家娟姐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不會拘謹的。”

說著,周蓉挽起鄭娟的手臂。

鄭娟直了直身子,“再大的世面,也是在外面,家裡當然不同。冬梅,周洲出生時候,我不在。我從香港帶來一套孩子的金鎖,算是我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