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妹,我爸我媽反覆告誡我,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做事。最好還是能抓到他的把柄,讓法律制裁他為好。就像上一次,對付‘七哥’那樣。”陸天想想說道。

白玉蘭身子向後靠了靠,“哥,郎大平不想七哥,他手上不會有命案。這個人做事很謹慎,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抓到他作奸犯科的證據並不容易。”

“花妹,你調查過他了?”陸天問。

白玉蘭點了點頭,

“哥,我說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進去之後,我就著手調查郎大平了。這個人思想覺悟很高,沒有出現過思想層面的錯誤。只要思想不出問題,其他方面很難扳倒他的。”

“你說的,我都清楚。所以,我現在要打出一張牌。”陸天神秘說道。

“哦?你的第一張牌是誰?”白玉蘭問。

陸天端起水杯,潤了潤喉嚨,放下後,接著說道:“這張牌就是曹德寶。”

“曹德寶?他能聽你的麼?”白玉蘭不解道。

“曹德寶的老婆喬春燕為了能跟郎大平長長久久,已經向他提出離婚。

曹德寶自然不同意,還去喬春燕單位鬧事。

喬春燕也不退讓,叫囂曹德寶要是不同意,郎大平就把曹德寶再扔進派出所去。畢竟,上一次曹德寶當街耍流氓還沒有銷案。

即便這樣,曹德寶還是不想和喬春燕離婚。像他那條件,想找喬春燕那樣的也不容易。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兒子,喬春燕也要帶走,這是曹德寶不能接受的。

曹德寶這麼鬧下去,郎大平一定會動手,很有可能把之前曹德寶當街耍流氓的事再翻出來。

這個時候,你就要出手了。”

“我出手?怎麼出手?”白玉蘭問。

“那個小妹不是你找的麼,郎大平出手的時候,讓這個小妹消失一段時間,使得這個案子沒法翻案。

曹德寶出來後,對郎大平的仇恨將會更加激烈。再老實的人,被逼成這樣,也會尋機報復,與郎大平魚死網破。

無論是曹德寶動了殺心,還是郎大平動了殺心,讓他們狗咬狗。”陸天把他全盤計劃,講給了白玉蘭。

白玉蘭聽後,問道:“要是郎大平不動殺心怎麼辦?”

陸天目光一下變得冷峻起來,“那就推曹德寶一把,讓郎大平不舒服。”

白玉蘭點點頭,

“哥,你的意思,就是拿曹德寶做攪屎棍,讓郎大平把目標對準曹德寶。他要是對曹德寶動了殺心,我們就能找到他作奸犯科的證據。”

“對,我就這個意思。”

“你這麼說,我就懂了。那我現在就安排那個小妹離開吉春。”白玉蘭道。

“花妹,不急。要是找不到那個小妹,郎大平就不會想著把曹德寶再扔進派出所。曹德寶不絕望一回,也不會去跟郎大平拼命。

那個小妹不能現在走,一定要等到郎大平把曹德寶扔進派出所,還是翻案的時候,讓她走。這個時機,一定要把握好。”

“哥,我懂了。就就是覺得曹德寶那個窩囊樣,即便從派出所出來了,能去找郎大平拼命麼?”

白玉蘭將信將疑。

陸天微微一笑,“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信我的,一定會。”

“好,你說什麼,我聽你的。”白玉蘭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