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冬梅說:“有位智者點撥我,女人想完全佔有一個男人,那就要將自己的身體完全給予他。我要完全佔有你,所以我做好了完全給予你的心理準備。”

有了郝冬梅這個話,周秉義當然不客氣了。

一分鐘還不到,周秉義三下五除二就將自己變成了亞當,並將郝冬梅變成了夏娃被逐出伊甸園之前,身上連片樹葉也沒有的亞當和夏娃。

不知過了多久,周秉義飽嘗了一番禁果後,雙手朝下按住郝冬梅雙手,回味無窮地說:“現在,我終於可以俯視你這個省領導的女兒了!”

郝冬梅掙脫雙手摟著他一滾,也將他壓在了身下。

雙手撐在他的頭兩側,將頭低到幾乎與他鼻尖對鼻尖的程度,笑盈盈地細語道:

“現在,我這個社會關係不純潔的子弟,也終於能夠俯視你這個根正苗紅的建築工人子弟了。我雖然可以同樣按住你的雙手,卻並不想像你那麼暴力地對待我。”

秉義一邊胳肢她一邊坐起,又佔了上風似的問:“老實交代,你這一套是不是小妹寫信教你的?”

周秉義猜的沒錯,就在兩天前,郝冬梅收到了周蓉來信。除了祝福以外,周蓉葷的素的教了郝冬梅不少男女間的事。深入淺出,理論聯絡實際,不僅全面還很實用。

聽周秉義這麼說,冬梅笑出聲來,“是的是的,除了你們周家那個大美人兒,誰還會教我這些啊!”

“不對啊,昨天你說她信裡只說生了一個兒子,沒說教過你什麼啊。”周秉義明知故問。

“那是女人之間的秘密,我怎麼會跟你說。總之,她教我的,剛才都用上了。”

郝冬梅似乎還在回味著剛才的快樂,不禁陶醉起來。

秉義摟住她緩緩躺下去,躺下了也不鬆手,依然享受地摟著她,一本正經地嘆道:“唉,我猜就是。她寫信教你怎麼樣才能控制住我,對不對?”

冬梅親了他一下,快活地說:“你家那個大美人可沒你這麼教條。她只跟我說了兩個字——享受!”

聽到這裡,周秉義的手指在郝冬梅光滑的後背上點動不止,如同在輕彈一架白釉鋼琴,如同在欣賞著一曲只有他自己才傾聽得到的天籟之音。

還裝出認命的樣子說:“我那個妹子,是讀西方文學長大的,你可千萬別被她給教壞了呀!”

郝冬梅得意地說:“還多虧有她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小姑子,要不我都不知道怎麼做女人。”

“冬梅,你說陸天要是你哥哥,那周蓉豈不是你的嫂子了?”周秉義略有所思。

“是啊,有時候我也在想,以後我爸媽和陸天相認之後,怎麼相處。

周蓉信上跟我說,陸天真的是我哥的話,她叫我冬梅姐,我叫她周蓉,這樣比叫嫂子、小姑子親。

秉義,你說這樣好不好?”

“好,這樣叫多好。將來陸天還叫我大哥,我還叫他陸天,比叫妹夫、小舅子親。”

“行,那就這麼定了。也不知道我爸我媽什麼時候能解放,早一點解放,就能早一點和陸天相認。”

“會的,很快就會的。”

“真的麼?”

“真的。”

“那就太好了。”

“冬梅,把燈關了。”

“為什麼?我還沒看夠你什麼都不穿的樣子呢。”郝冬梅嬌嗔著。

周秉義只得承認:“你的身子太白了,晃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