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自強說,他和水哥認識比我早,關係比我親,水哥不在了,這個房子自然是他幫看,輪不到我。

陸哥,我也有家,就算不住在水哥那,回自己家一樣住。

可我覺得,這幫人都不是什麼好人,房子一旦讓他們占上,水哥出來了,也不會讓的。

到時候,水哥就無家可歸了。

我知道,塗自強最怕的就是你,你出頭,這件事一定能擺平。”

喬春燕一口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聽喬春燕這麼說,陸天清楚了整件事的經過,“那你要不走,塗自強能把你怎麼樣?”

“陸哥,你是不知道這個塗自強有多流氓。

他當著我面說,要是我三天之內不搬出去,他們就輪著把我霍霍了。

我一個姑娘家,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

說完,喬春燕痛哭起來。

“混蛋!”

喬春燕的話,令陸天想起春節前塗自強非禮鄭娟的事。

再想到鄭大娘在小市場暈倒導致重病在床,與塗自強也有間接關係,陸天頓時火冒三丈。

喬春燕見狀,忙道:“是啊,塗自強就是個混蛋。我知道他最怕你,陸哥,你就給我出這個頭吧。”

陸天雙手掐腰,沉默片刻,

“春燕,這件事我會幫你想辦法。

為了你的安全,你還是暫時搬出水自流的房子。買兩把大鎖,把門鎖上。

他要是敢撬,我就有辦法對付他的。”

“陸哥,你直接打他一頓不就完了,還用這麼費事?”喬春燕問道。

“打?

我和水自流非親非故,有什麼理由去打他?

到時候,他倒打一耙,報案把我抓進去,我怎麼解釋?你先按我的做,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那,那我就聽你的,現在就把窗戶門都鎖上。”喬春燕覺得陸天說的也有道理,點了點頭。

“這樣,我再給你寫兩個封條,你用膠水貼在門窗上。”陸天又想起了什麼,說道。

“陸哥,那頂用麼?”喬春燕詫異道。

“先貼上吧。”一邊寫,一邊說著。

“行,我聽你的。”喬春燕應聲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