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陸天會誇自己幾句,沒想到卻給自己潑了一盆冷水。

見周秉昆有些灰心,陸天道:

“秉昆,我說的這些故事,雖然大眾些,不過同樣可以舊瓶裝新酒。透過表演技巧的豐富,達到與眾不同的效果,一樣能受觀眾歡迎的。”

“怎麼箇舊瓶裝新酒?”周秉昆撓了撓頭。

“我不懂曲藝,不會說評書,也不會打快板,我只是給你一個建議。你會打快板,也學了評書,假如把說評書和打快板結合到一起來創作,也算是一種舊瓶裝新酒。

你可以考慮一下。”

聽完陸天的話,周秉昆頓時眼睛一亮,

“陸哥,快板的本子通常都是短篇,而評書大多都是長篇,如果把這兩樣表現形式結合到一起,寫一本長篇快板確實沒人這麼做過,的確與眾不同。

陸哥,你太厲害了,這也能想到。”

“我就是隨口一說,行不行的,你自己尋思。”

“行,絕對行。我明天就按你說的,開始寫本子。”周秉昆用力撓了撓頭,一臉憨笑。

“秉昆,我說什麼,你都願意頂我幾句,陸天說什麼,你怎麼答應的這麼痛快?”坐在對面的周蓉笑道。

“姐,你說話總是那麼嚴厲,想長輩似的,我當然不願意聽。

陸哥就不一樣了,像哥們一樣說話,我當然能聽進去了。”

周秉昆衝著周蓉做了一個鬼臉。

“我要真的是你長輩,我就打你幾棍子,讓你這麼多廢話。”周蓉假怒著。

“可惜你不是。你現在,也打不過我了。”

周秉昆伸出舌頭,又做了一個鬼臉。

“行了,親姐弟,在一起像鬥雞似的。”

周母李素華搖了搖頭。

“媽,你就寵著秉昆吧。”周蓉瞪了周秉昆一眼。

“你們都是我掉下的肉,哪個我都心疼。娟子,我聽周蓉說,你媽癱瘓在床了?”周母向鄭娟問道。

“是啊,已經一個多月了。”鄭娟輕嘆道。

周母李素華想到了什麼,拉過鄭娟的手,道:

“伺候癱瘓在床的老人,那可夠熬人的。

娟子,人一癱瘓,就怕血氣不通,時間久了,就要出毛病。如果常按穴位,血氣暢通,身體就不容易垮。

我以前跟一個老中醫學過穴位按摩,你要是想學,我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