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儉從去年夏天拿了駕照至今,還沒有開過長途車,想要嘗試一番。

粘人精。

至於是誰粘人精……不多說,這個詞誰說出來的就是誰了。

比起飛機的迅速和單調的窗外風景,終於能正大光明喊人寶貝的蘇儉小姑娘,在必然會因為駕駛產生腰痠背痛加腿軟的情況下,毅然決然選擇開車去。

而且開的是那臺賓士大G。

這車其實也不怎麼適合遠行,開起來有點硬,不如很多有駕駛體驗的車。

用蘇儉的話說……車高,看得遠、視野清晰。

溫良當時就說要看得遠怎麼不開重卡?

把蘇儉氣了個半死。

上了高速,車速提了起來,蘇儉一下輕鬆了不少,左手隨意的把著方向盤,右手像是無意的搭在了溫良腿上,目不斜視。

偶爾食指中指還會裝做是自然發生的摩挲,動彈一下。

癢。

又沒全癢。

一兩回也就算了,次數一多,溫良只好開口:“別摸了,我又不是妹子。”

“你是我的寶貝,碰一下怎麼了?”蘇儉毫不客氣的回懟,主要注意力倒還是放在了車前方,實際上開長途車,有人說說話比沉默更安全一點,至少不會打瞌睡。

溫良老實巴交的說:“行,你開心就好。”

哼哼兩聲,蘇儉主動轉移了話題:“李澤他物件你見過嗎?都沒聽你提起過。”

“知道,不過陰差陽錯的,至今還沒見過本人。”溫良回答道。

“怎麼說?”

“一定要講的話,賴李澤,他好像要藏起來一樣,六月份本來說好要一起吃個飯,等我八月份再回羊城時他又都把這事情給忘了,這拖來拖去就到了現在。”

“那你有沒有見過誰物件?”

“也不好說,到目前為止完全確定下來的還是隻有李澤一個,其他老銀一個物件我八月份見過,現在還是不是也不確定,至於其他帶出來的,現在可以肯定都不是物件了。”

“這麼說,你很特別啊。”

“?”

“也是,他們原本自身條件本來就不錯,現在這身份更是全中國都找不出第二例那種,還不是換女友跟換衣服一樣簡單。”

“所以我才說是找不到答案的哲學問題。”

“確實。”

“……”

兩口子聊起來,嗚嗚渣渣的,也不嫌累。

轉頭蘇儉又提到說:“我想折騰一下頭髮,染一下,燙一下什麼的。”

“趁明年春天去實習單位報道之前瘋一把?”

“嗯,大概明年三四月以後我就不再能搞太顯眼的個性了,平素的穿著打扮、髮型、指甲等這些外在能看到的都不能再弄了。”

“有沒有想過別的未來方式?”

“沒有,我這輩子一定要能罩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