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昊離開了東海神關,留下了九道靈身潛伏於神關各處,更是佈下各種訊息陣,現在,他手眼通天了。

但是,此去鎮魔天關,他並非是與魔地進行殊死一戰,而是去赴約,一個十幾年前與魔主的約定。

當年,他與魔族的魔女有些“誤會”,更是出現了讓他自己都無法解釋的事,所以,當初,魔主要他百年間去魔地,了結這份孽緣。

羅昊還很弱小時自然不會輕易前去,因為,弱小即是無理。

但現在他不同了,天地間唯一的地皇境強者,哪怕是魔族的神主他也無懼,到時解釋事情緣由,看他們到底意欲何為?

當時,羅昊站在虛無中,前方便是浩大的鎮魔天關。

這座雄關橫坐在兩座無比的大山中間,兩座大山的巨鋒有如龍角一樣,而鎮魔天關正好座落於兩山峰中間的最重要的方位。

配合天關上的各種神秘陣法,起到鎮壓天地,攔阻魔地的作用。

但是,當年,魔地攻入天元,鎮魔天關被攻破,此後雖然修復了,但是,而今,天地法則大變,魔地的魔道法則也變得更強了,只靠一座天關已無法再鎮得住西魔之地。

轟,羅昊剛一從虛無中跨出來,迎面便是一道無比的天威。

鎮魔天關不愧是可以鎮壓魔地的雄關,隔著這麼老遠都能感受到它那上面的無上威嚴,神聖而壯嚴,帶著無比霸道的氣息。座落於兩山峰之間,城頭上衝出無邊的神光,將地與天相連。

無數的陣符在閃動在發亮,有如一張天幕將天元與魔地分開。天關這一方還是睛天,而另一面卻是黑壓壓的一片,好像那裡生存著無數的惡魔,此時正隱在黑暗中,等待著肉食上門。

“魔地,真的生存的都是邪惡的魔頭麼?”

羅昊對魔地一點概念沒有,只記得當初見過的魔女一眾魔城之人,雖然他們的本體是魔族,但也只是長相與人族不同,並沒有那麼的邪惡。

魔族,可能就是與人族一樣的一種另類的種族吧,他們其實非個個都是十惡不赦的惡魔。

羅昊心中想著,當時便要跨過鎮魔關進入魔地。

但就在此時,只見鎮魔關突然發也敵襲之光。

轟,突然間,古老的城門開啟了,只見一隊無比的神魔天兵從天關中衝出去。

“咦,不對?”

當時,羅昊看到,這些神魔天兵有些古怪,因為,他剛才並未在城中發現如此之多的神兵,這些神兵好像是突然間變出來的。

羅昊天眼閃動,終是看了出來,這些其實並非是真正的血肉之軀,竟然真的是變出來的。

“一草一木。天地萬物皆為我兵……意念所至。凡有質之物皆尊我令……我即天,天即我,我言即法。我行即則,天地法則唯我而定……”

當時,羅昊看到,在鎮魔天關的城樓之上盤坐著一人,灰色道袍,只是一個背影,他正在勾畫天地。

“天地人法道,皆聽我令.....”

羅昊驚訝,因為這種手段竟然也是類似兵道的一種,只不過與兵道走的是不同的路而已。

兵祖的兵道以火種煉盡天地之兵,哪怕是自己也可成無上兵體,兵法陣圖無所不包,大成之後,一個人可化萬千神魔,橫掃天地。

而這個人所用的兵之道,卻是利用世間一草一木為其所用。

天地萬物都為我兵,大至山川河流,小至螻蟻塵埃,甚至包括敵人本身。意念所至,凡有質之物皆尊我令。

如若大成,再上一層樓。那就更可怕了,代天而行。我即天。天即我。我言即法。我行即則。天地法則唯我而定。

這種兵法,施法者不產一物,只以法則手段號令天地萬物為其所用,勾畫神魔天兵,一人之力化生萬千神兵,鎮壓一域。

“哼”

突然間,城門之外一聲冷哼傳來。

有一個聲音冷道“兵家老祖當年為魔主所殺,此地只留下了你一個小毛孩子,怎麼,你想一個人攔下我陳族百萬雄師麼?”

當時,那裡人吼馬嘶,魔獸吼動九天的聲音傳來,鎮魔天關都是一顫。

兵家?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