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師的話讓羅昊還有一眾人臉色一動。

即然結果都是很危險的,死也要站著死,先贏你一場再說,看看你到底還要不要你這張老臉了。

羅昊當時說道“大師,請賜下比試之法,小子一定盡力而為,事關生死存活,我可不敢馬虎。”

他的目我和陳大師的一對,陳大師點頭。

“千百年來,終於可以與人放手一博了,這一次我們就比符兵之道,相傳,古天族可以指符為兵,做到草木萬物皆兵的地步,我們這一次就比符兵之道,我們各化出一萬冰馬,決一死戰如何?”

羅昊不帶拖拉的說道“好,一切以大師之言,請”

他身形一動,立時便是站在了冰川的另一邊,若曦和龍嬋跟在他身後,陳大師站在另一方,他自也不去作做,當時在冰川的中間劃了一線。

不管哪一方符兵,全部攻過這道線即為贏出。

羅昊點頭,又做了一個請的姿式,伸手拖出一把符鬥。

陳大師哼的一聲,甩手之間,大量的符兵平空由各種金符玉篆公成,它們眉心都是刻著一個符字,由陳大師用這北海的冰寒靈氣所化而成,個個透著冰寒的殺伐之意。

羅昊微微一笑,一指北海之水,大量的海水為他所用,瞬間形成一個個的水做的符兵來。這些符兵一經北海寒水一吹,外面便是冰成一件件的白色盔甲,而且,每一個符兵胸前都刻著一個兵字。

而羅昊的胸前卻是顯出了一個將字,統兵之將。

這些水做的符兵,冰出的盔甲絲毫不影響它們的自由活動,

羅昊看了一眼陳大師,他竟然敢和自己這位兵道的傳承者來比符兵?雖然他現在還不敢真動兵符牌,但是,哪怕是如此,陳大師敢在他這位真正的兵道大師面前班門弄斧,那麼,他一定會輸得很慘的,他保證。

而陳大師一旦見識了羅昊的這些整齊劃一的符兵之後,他的眼神立時便是一顫,他費了千年時間鑽研了符道,好不容易可以平空化出符兵,自以為這天下再無人可與他一較高下了。

因為,哪怕是當世的丹器聖家,論丹器,他們或許沒人對他心服口服,但若是符道,同階丹器聖家,他沒遇到過一個可以與他一論高下之人。

便是同為丹道聖尊也無人可及他。

但是,以往所有的驕傲,在他看到羅昊佈下的這些符兵之後,他立時便是心中一涼。

到底還是有人的符道要比自己高明一些呢?

指水化兵,遇寒成甲,雖然和自己的化兵之術不相上下,但是,看對方的氣勢卻好似要高出自己一些。

特別是那小子自己胸前還弄個將字,直以為他的這些士兵是活的,他便是這萬軍的統將不成?

哼,殺。

他才不管你怎麼的弄上將字呢,說千道萬一切還得動真格才能分出勝負,常言道“先下手為強,勝了才是硬道理。”

他率先出手,羅昊看了一眼,手指一動,防守。

他一言即出,這些士兵突的便是向前一步,整個站成一排,手中一動,一面面盾牌便是立了起來,而且,這盾牌的大小正是士兵的大小差不多,在那裡一立,立時便形成了一道盾牆。

陳大師一愣,這是什麼打法,排兵成牆麼?你以為這樣我就打不過去了。

“殺”他一聲令下,他的這些符兵立時舉槍朝著羅昊一方轟然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