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相信我們,這很正常,畢竟,完全陌生的幾個人突然來到自己家裡說和你們的子孫是好朋友,還帶著他們的兩個未婚妻而來,這的確讓人懷疑。”

“可是?”羅昊話鋒一轉,道:“關於羅昊的一切,你們所知的說來並不會比我們多,如今華族新威,你們心存懷疑是正確的,可是,若是一致認為所有人都想亡了華族可就不對了,你華族是個小族,資產不過千萬而已,我一個四階煉器師隨便煉出件東西都能賣到這個階,請問,你們有什麼我可以圖謀的麼?”

“別說四階丹器師了,便是以前聽羅昊講,一個假冒的二階煉器師都能把持華族一小半的資產,你們太沒見過世面了,如今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四階丹器師的富裕,相比於我,你華族真的讓我看不上一點。”

說著,羅昊心念一動,各種靈果,靈石,器兵,血靈石,各種奇珍,包括他在丹器師公會拍到的一些皇階功法全部都是展露了出來。

他要在自己家炫一次富,好讓他們死了心。

看著那一件奇珍飄蕩其間。華族的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有太多東西他們連見都是沒有見過。聽都沒有聽過。

“看,那塊血靈石好大呀,足可以買得下整個昆吾城。”

“我看到了什麼?那件黑玉,它太大了,便是整個昆吾城賣了都買不來。”

“天啊,皇階神通秘法?神宗秘法,皇階器兵,那麼多的丹藥?這這隨便拿出一些,我華族連人都賣了也比不上呀?”

華族的人看得目瞪口呆,這少年的寶貝太多了,隨便拿出幾件來都可富可敵國,華族在他面前真的連攀比的資格都不夠。

試問,他如果不是羅昊的好友,他要對一窮二白的華族圖什麼?

便是將華族挖地三尺,又能挖出什麼東西可以和他比富呢?如此他就不可能是要謀華族的,他一個四階煉器師,便是在京都也是各大家族的坐上客,沒必須跑到這鳥不拉屎的昆吾城謀害他們。

“這?”連是神宗老祖都是被羅昊的鉅額財富驚到了,自己這神宗和他一比,他真的是窮得一窮二白,連個要飯的都不如。

一時,他臉色都是紅到耳根了。

“可是,你再富有,我華族總有你心動的東西,不然,你們為何要和陸家合起夥來要謀我華族?”老者實在是想不出其他方法駁斥羅昊了,只能如此攻擊他的居心了。

“陸家,哼,他們也夠資格和我聯合?”羅昊一臉傲驕。

“我公孫不說富甲天下吧,但是在這幾個古國之間都曾走動過,更是認識各國的皇家貴子,比如你們昆吾古國的皇室,衛家,大皇子衛興我便認識,而且,羅昊也認識,並且在昆吾學院還是學長學弟。”

羅昊一指若曦,道:“羅昊與她已經拜過天地,行過夫妻之禮,此次我護送她們來華族過門,你可讓她在華族的列祖靈前燒一株香,如果羅家列祖認可了,那她便是你羅昊的媳婦,如果她不曾與羅昊行過天地禮,羅家靈位自不會感應到她的身份一試便知。”

“這個?”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是臉色為難,從哪方面看這五個人都不像是來和華族作對的,這個提意倒是可以一試。

天元大陸,敬天地,禮先祖,列宗逝去,靈位常存,與天地共處一道,可感應子孫百態,可食子孫祭祀拱奉。雖早已逝去了不知多少年,但依然常存牌位之上,靜靜的看著家族的一切。他們雖是無言,但家族中每有敬天地,拜天地禮法先祖時,只要是子孫祭祀,它們一應可以感應到,不然,各家祭祀先祖,強者祭祀天地,那拱品都是被誰拿去的?

這裡是修行者的世界,一切自有法度,各家族每有紅白喜事都要祭天地,敬天法祖,特別是新人婚事,只要一拜了天地,便會得到他們的認可。

新媳過門,為何要敬茶上香,拜祭列宗,概因天地宗親師為天地五常,沒有他們的認可和祝福,夫妻便不會長久,如果他們不曾拜了天地,上香時,他們也不會食了他們的香火。因為他們沒有拜過他們,他們不認可。

華族神宗老祖一聽,這個法子最好,如果若曦真是羅昊的未婚妻還和他行了夫妻禮,拜過天地祭過列宗的話,只要一上香,羅家列宗就會食了她的香火,如果是假的,羅昊列宗是不會理她的。

這個方法任何人無法作假,最是公道。

而且,如果她不是羅昊的未婚妻也不會真的去向羅家列宗上香,是人都不會去冒認祖宗,不然,自家祖上還不氣得從墓府中跳出來。

一上香便是沾了羅家的因果,有因必有果,將來若是發生什麼事的話,誰也跑不了。

若曦問心無愧,她和羅昊確實拜過天地,遠告過羅家的列宗,當時便是點了一株香在羅家列宗牌位前。

香菸繚繞,就看羅家列宗吃不吃她的香火了。

華族所有人也是看向那一縷香火,是非,真假,全在這一次了。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