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無數的無名怪物,一邊是伏地大哭的天元兵豬,前方便是天元帝關大陣曾經的一處漏洞。

還有一座城池廢墟就癱在前方,誰也不知道這城池是何時所建,何人所建,目的是什麼?

沒有人知道,無數的無名怪物此時發現有人來到,腥紅的眼眸之下滿是暴虐的徵像。

他們要發動進攻了?

眾人不明所以,雖不知它們是從可處而來,但卻不能讓他們在帝關的腳下如此放肆。

此時,還未等眾人動手,那些伏地大哭的兵豬卻突的爬起,向著那些怪物發起了至猛的攻擊。

那些怪物也是嚎叫著衝了過來,兩波力量剛一接近,便是發生猛烈的博鬥,兵豬雖是在體形上不如它們,但一雙獠牙卻是鋒利無比,一刺之下便能刺穿了這些怪物的身體,從它們的身體中穿體而過。

血腥的場景此起彼伏,不忍直視。

而隨著大量的怪物湧過來與兵豬發生激戰,那座破碎的城池中央,一座巨大的雕刻卻是露了出來。

同時,雕像下方還有著無數的被困兵豬,有一隻體形最大的兵豬已是好像身亡了,它就躺在雕像的下方,無數的兵豬齊聲痛哭,有如嬰兒思念母乳一般。

而在那座雕像露出來之後,天元帝關的這些守護者卻忽的一顫。

“這這雕像人物怎麼看得如此熟悉的感覺?”

左神長道:“是我人族的一位大能的雕像麼?它們竟然一直在守護一座人族大能的雕像,這有點說不過去呀?”

東神長也道:“總覺得這座雕像和我帝關英烈的某個畫像有些相似,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雕像,畫像?”

眾人陷入沉思,突然,有人道:“我想起來了,這雕像不就是我人族上古之時的一位大能,朱兵大聖尊麼?相傳他和天武的一位大聖尊在帝關之外發生毀天之戰,一戰將天元之外的一座孤島夷為虛無,而他也和那位天武的大聖尊同歸於盡。”

“沒想到,兵豬們竟然會膜拜他老人家,看來,我人族的大能於天元問心無愧,竟然連得異獸都是誠心膜拜。”

只是,此時,突的便是聽到右神長大拍一下自己大腿道:“錯了,都錯了,朱兵大聖尊當年很可能並不是和天武的那位同歸於盡了,他極可能是著了對方的道,隕落了。”

“朱兵,兵豬,我們都錯了,大家可曾想起,天武有一種秘術,可以生生的詛咒對手,讓對手的後人從血脈上發生異變,變成種種奇怪的東西。極有可能,這兵豬便是朱兵大聖尊的一些後人,因為自古未聞有兵豬者,只是那一戰之的,帝關之外才出現了這種兵豬。”

啊,呀?

眾人大驚,左神長也道:“真是氣煞我也,馬上行動保護朱兵大聖的後人,將這些來歷不明的異獸全部清除。”

“是”

天宗神衛唯命是從,轟的便是有一隊天宗神衛衝了過去,數不清的天刀從天而降,那些低階的怪物雖然數量很多,但實力實在是太低下了,哪能抵擋住這些他們的進攻。

很快,那些怪物便是一片的哀嚎,數不清的怪物身死,天宗神衛有如一輛輛重甲戰車,所過之處血流成河,到處是怪物的殘肢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