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種恐怖的感覺出現之後,羅昊便是叫聲不好,身子一晃便要逃走。

只是,當他要離開這裡時,卻忽的發現,自己的腿邁不動了,整個身子像是被人釘住一般,任是他怎麼指揮,他的神魂之體就是不動分毫,有如被人下了定身符。

他的心臟狂跳,拼了命的將自己的頭扭向後面去看。

不看還好,這一看之下差點將他嚇得亡魂皆冒。

此時,在他的身後,數不清的神獸都是顯出形來,一雙雙眼睛都是在盯著他看,那眼神中有敬畏有警惕,有陌生有莫名。

但是,這些神獸還是次要的,關鍵是,不知何時,在他身後已是站立了一位背對著他的人,此人骨瘦如柴,穿著一件破敗的麻布袍衣。

他揹著手,身後卻是揹著一柄寬大的寶劍,寶劍用一根樹藤一樣的東西背掛著,羅昊想看一眼那寶劍的真容,但劍光閃動,產生一陣陣的迷幻的光彩,讓他根本看不清它的真容。

還有那個人,他是一個老者,看得出來,他花白頭髮之下定然是一張蒼老的臉,他想看一下,但是對方不動如山,而他又不能動,所以一直不能如願。

“你改了我的陣法,將原來的四極陰陽殺陣改成了九極陰陽殺陣,這樣很好。”

有些蒼桑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羅昊的心噗通噗通的亂跳,他是誰、他說這座陣是他建造的,難不成他是一位來自遠古的強者不成?

在羅昊恐懼的眼神中,那個人影慢慢的轉過身來。

啊?

只是看了一眼,羅昊便忽覺自己的心臟像被人握住一般,緊迫的呼吸拼命喘息,好像少吸一口氣他就會死去一般。

破敗的麻布衣袍之下,那是一張異常俊美的臉,只是他的頭髮很是花白而已,他其實不是一位老人,他應該是一位有著花白頭髮的帥哥才對。

羅昊不知他為何將自己弄成這樣一個樣子,他的呼吸急迫,許久終是喘了一口氣,道:“前輩,您難道就是當年建造這座陣法的那位古人不成?”

花白頭髮的帥哥笑了一下,道:“不錯,這座陣法正是我倉促之下建造的,很多年過去了,它的威力早已減弱到了即將要自己蹋陷下去,這次若非你將它改造了一下,再用上兩次,這陣法就要自己崩潰了,所以,這次多謝了,我替天元謝過了。”

說著,整個陣法世界一陣的晃動,數不清的神獸都是匍匐下去,這花白頭髮之人真的就是陣法的建造者?

羅昊有些心疑,道:“這麼說,曾經,你也是天元的守護者了?”

他有個想法,但現在卻不敢說出來,他覺得這個人影可能不是大陣的建造者。

果然,那人影搖頭,道:“不,我不是。”

他遙看遠方,不知道在看些什麼時候,只是說道:“我只是一道他的執念而已,當年,他離去時最不放心的便是天元了,他分別在天元的四方各是倉促建造了一座這種陰陰大陣,可能是他太愛天元了,所以,即便他走了,他的執念還是留了下來。”

他看著羅昊,讓得羅昊的心有如打鼓一般拼命的擂,有點要跳出身體的樣子。

“當然,你也可以叫我陣靈?”他扭過頭去,羅昊立覺身上的壓力消散很多。

“我守護這種大陣已經很多年了,他們用大陣抽乾了我的精元,雖然屠滅了很多強敵,可也讓得這座大陣即將要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