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安靜,所有在場的正式弟子都驚得眼球差點沒跌出來。

別人不知道白守拙的強大,但他們知道呀,這昆吾外院,雖說十小王是最強大的存在,但是,小王之下還有著外院前十,這白守拙便是前十之一,可以與十小王一戰的存在。

白守拙竟然怕了,連他最得意的白氏神槍也沒來得急用就敗了?

自從十小王的光芒在望天城被淹沒,我昆吾外院真的是一天不似一天了,如今連一個雜役弟子都能戰得前十的白守拙大敗,看來,真的要變天了。

他怎麼可以這麼強?那女子眼角忍著淚水。看了一眼白守拙,一咬牙,扭頭便離開了,那離去的身影自始自終都不曾回首。

咣噹,白守拙昏迷的身形倒了下去,或許,羅昊的一拳並沒有將他擊潰,但那個女子的離去,卻從他內心內部將他打敗了。

羅昊的眼光只是一冷。

他無權去評論別人的是非,當年如他,陸家不也是這樣做的麼?

他抬頭望向一眾正式弟子。

不入小王就不要來挑畔我了,那樣不但自誤還耽誤我的時間。

嗤,他一指向前劃出,堅硬的青石廣場留下了一道深約數寸的印跡。

凡越此線者,斬,我不想在學院見血,別逼我。

他揹著手,淡淡的對眾人道 : 麻煩回去帶個話,我真的不想殺人,真的不要逼我。

只是,他這樣講,卻讓本已震驚的眾正式弟子忽的悲憤從心而出。

豈有此理,他真的是太狂了,真以為我們正式弟子無人麼?

快去請外院前十的所有人過來,我還就不信了,他真以自己是袁不曲麼?

眾人憤怒的看了一眼那道深約數寸的線溝,一時之間,只覺血氣直往頭上衝。

一直以來,修煉塔都是正式弟子的禁忌,雜役弟子除非得到長老層的認可,不然,決不准許前來修煉塔修煉。

而很多年過去了,這個不成文的規矩,雜役弟子也是一直遵守著,從不敢越雷池一步,正式弟子高高在上,雜役弟子卑微無知,這是他們一直以來的共知。

但是,現在,他們的驕傲卻突的被人給無情的踩到了腳下,最可恨的是,那人還是一個新來的雜役,名不見傳,卑微得讓人無法認真多看他一眼。

但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卻不但連傷正式弟子,戰得前十的白守拙都是敗北,而如今,一指劃線,禁足正式弟子七日。

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去請鄭師兄前來。

對,我們各去不同的洞府去請十大小王出世,小王不出,我看我們正式弟子真的要被雜役弟子力壓一頭了。

著什麼急,別忘記了,我們外院可不只有我們這些弟子,諸正法部還沒來人呢,我看,我們不如前去各部尋求幫助。

' 對,我和火部的錢師兄有熟,我去請他來收拾此子。

我去風部去請雲師兄出山。

我去雷部請雷破師兄,他可是外院前十第一人,長老層已經默定他替補小王空缺了。 '

一時之間,所有在場的正式弟子都行動了起來,一個雜役要騎到他們的頭上拉屎,這口氣他們中何也咽不下去。

羅昊搖頭,看了一眼後方的一號塔,雜役弟子被鎮壓了五十年,現在的雜役弟子真的更像雜役了,要想他們一夜之間衝破心魔,站在和正式弟子一樣的高度,這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和時機。

不過,在此之前,就由他來為他們擋一次風波吧,正式弟子獨佔資源五十年,驕意愈來愈重,是該給他們上上課了。

嗡,正在此時,一道火線突的從遠方渡來。

砰的一聲,火焰散開,化作幾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