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血寫就的八個大字迎風飄揚。

羅昊在此,歡迎來殺。

這八個大字寫在陸家的大旗上顯得那麼的刺眼,那麼的囂張。

一路上,許多打探羅昊的來歷。

“這人是誰,太囂張了吧,那是陸家的大旗,難道他是陸家的人?”

“什麼呀,你沒看到那字寫就嗎,他是羅昊,好像是在逼著什麼人來殺他。”

“真變態,這年頭還有自已找死的,生怕人家找不到他似的。”有人議論紛紛,羅昊卻是充耳未聞,他在等著陸家的人出手。

如果所料不差,陸家最多的也就是真武初期了,靈武境作為一個大家族的底蘊是不會輕易出手的。而真武境初期,在羅昊面前,那是來多少死多少。這一點,從陸家的人一直在暗處觀察卻不敢動手,便可見一般。

此次,陸家的真武初期被他殺了差不多五六十個,而且,羅昊座騎後面還有著幾十個人頭,這麼多人頭,不管陸家信不信是他所殺,他們也不會輕易動手。

“哼,這小子太囂張了,竟敢將我們陸家幾十個人頭拖在後面,他這是在找死,真當我們陸家是泥捏的不成,待家族派出真武后期的強者來臨,必斬此子。”

陸家的族人在一旁,看著羅昊招搖過市,氣得牙癢癢,恨不得上去生撕了他,但卻也是敢惹不敢言,更沒有人敢也手。

另一邊,張家的人臉色有些蒼白。

“大哥,據可靠訊息,我張家參於圍剿羅昊的十人全部死亡,他們有的被斬成了兩半,有的被擊穿了胸膛,他們死得好慘,天豐大哥,您一定要替他們報仇呀。”有人向張天豐哭訴著,張家的十人圍剿羅昊不成反被斬殺,這讓他們覺得不可思意,一個先天九重的人怎麼可能同時斬殺幾十個同階,傳言若是真的,想一想都讓人害怕。

張天豐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白。四族聯賽,他被羅昊一招而敗,大為震怒,痛定思痛,這一個月來,他也快速的突破了真武境,這等速度,如此年輕的真武強者,放在任何一個大家族都是妖孽般的存在。會受到舉族培養。

無異,他現在是張家年輕一代的第一人。

此時,他的目光盯向遠處的羅昊,道:“有人說陸家這幾十個真武強者是被羅昊所殺,你們怎麼看?”

“不可能”張家有人道:“枉說他現在還是先天九重,即便是加上他還未全部顯現的天字靈脈,他也不可能殺得了幾十個真武強者,要知道,真武強者對先天強者,那可是最低一比三的比效。一個先天九重一人之力殺死了幾十個真武初期,這真是天下最不好笑的笑話,打死我也不信。”

“他們一定是羅成動手殺的,他這是在讓羅昊立威。不過,他也不用腦子想一想,一個先天九重的十五歲少年真能殺得了幾十個真武強者?”這人一臉的鄙視,認為羅成這是在拿自已兒子的命開玩笑。

張天豐眯著眼,看著那斗大的八個血字,那鮮血未乾,還有著絲絲真武氣息波動。他有些心動了,這些日子以來,那日的殘敗讓他一直很壓仰,他想一雪前恥。

“我去會會羅昊,你們不要出現。”張天豐一步邁出。

“羅昊,張家張天豐在此,可敢與我一戰?”張天豐白衣勝雪,立在前方,擋住了羅昊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