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蓮白天不僅要上班還要提前給白慶生準備早飯,午飯甚至晚飯,如果衣服特別多的話放在白天時間估計不富裕,所以那天晚上她就全都洗掉了,她們家院子是土地,洗衣服的髒水都是直接潑到牆角處,就算有點血跡第二天也不會發現什麼。”

“流浪漢沒有說謊,白慶生也沒有說謊,只是我們目前還發現不了確定白慶生是兇手證據,依照當前我們所掌握情況來看,衣服是一條不錯的選擇,師傅我說完了。”

龔正用手撐著掃帚站在那裡把自己所有想法一股腦全說出來。

“好,你這次做的很對,還知道把所有衣服都帶回來,我問你什麼衣服上的血跡最好清洗?”陸濤提出疑問,“我指的是你拿回來的那些衣服裡面。”補充一下問題。

龔正眯著眼睛使勁想自己都帶回來什麼衣服,兩件衛衣,一件棉毛衫,還有一條牛仔褲和一件......羽絨服,“師傅這些衣服裡面羽絨服上的血跡應該比較好清洗,而且那還是一件黑色的羽絨服。”

“那件衣服在什麼地方?”

“我放在法醫那邊了,讓他們幫忙全部看一遍。”

“明天你去法醫那邊好好的看看這件羽絨服。”

“是。”

陸濤並沒有對白慶生在進行詢問,讓龔正幫忙給他再準備一份飯。

龔正端著飯菜走到白慶生面前,把飯菜先放到一旁地上,站直身體側頭想了想該用什麼樣手語來表達自己要說的話呢?

用手指了指地上的飯菜,然後對著嘴巴呼哧呼哧,隨後又作出了扔東西的樣子,最後兩手交叉在胸前,小聲嘀咕一句:“但願你能看懂我要說的意思。”

彎腰把飯菜放在他面前。

咣噹,一秒鐘之後白慶生又一次將飯菜推翻在地。

龔正氣的摩拳擦掌,真想懟他一拳。

杜強聽到聲音後推門走進來,看到地上飯菜一把拽住了白慶生衣領子,高舉著沙包大的拳頭。

龔正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的手掰開:“算了算了,他不吃就算了,餓一頓也不會死人,折騰一天了,早點休息去吧。”

第二天上午陸濤正組織警員開會,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講話:“你們先繼續說,我去接個電話。”說著離開研判室。

陸濤接通電話後聽著裡面的內容臉色變得越發難看,結束通話電話在心裡怒罵了幾句。

回到研判室他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扔,雙手掐腰背對著大家不停做深呼吸。

房間內的警員默不作聲看向他。

“剛剛,剛剛我接到市局電話,白家村的村民聯合向上級投訴我們,說我們在白世喜的案件上抓著一名聾啞和智力障礙人不撒手,並且還說我們抓不動兇手想要讓他頂罪,這件事影響非常不好,上級要求我們限期破案,必須要拿到最有力證據。”

“我靠,他們竟然能幹出這種事情來?肯定是白青蓮組織的。”杜強氣的拍桌子叫罵。

“看來白青蓮的背後有高人啊。”

“那我倒要看看那位高人到底是誰。”

陸濤敲打幾下桌子,眾人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