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正將這一訊息告訴陸濤,他聽說之後馬不停蹄的往這邊趕。

等他回來時法醫已經成功的將血提取走。

“是血嗎?是不是血?”陸濤迫不及待問道。

法醫堅定的點點頭:“是血。”

“好,這樣馬上提取被害人兒子生物檢材帶回去對比,如果確定是被害人的話那麼這一定是一場兇殺案。”陸濤當即做出部署,“如果不是被害人的那很可能就是兇手所留,同樣也能證明是一起兇殺案。”

“陸隊長萬一要不是人的血呢?”

“如果不是人的血......那就接著找。”

法醫咧下嘴,就知道你要說這句話,我就是多嘴問你。

按照肖紅辦法將房間全部找了一遍後沒有在發現任何線索,陸濤組織大家對現場模擬復原。

根據死者女兒的講述在地上畫出了他當時所處位置,標記出板凳位置以及牆壁上噴濺血位置:“當時她說自己的父親還穿著外套和褲子,證明兇手來的時候並沒有到休息時間。”陸濤一手託著下巴開始做出推理。

“我剛剛瞭解一下,白世喜每天八點左右吃過晚飯就關門上床躺著,那就說明兇手很可能是他吃完飯還沒有休息的那段時間過來的。”

“剛剛她女兒有沒有說在房間看到過碗筷?”

“沒有。”

“還是確定一下吧,肖紅你去在跟她好好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我現在就去。”

肖紅接下任務走出房間,她帶著白世喜的女兒進入到旁邊荒廢的廚房,關上門聊起來。

陸濤這邊還在繼續分析。

龔正全程都在用筆記錄,自始至終沒有發表任何看法,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入手。

多學多聽多看,少說話,這是杜強告訴他的至理名言。

陸濤站在死者趴在地上位置,想了又想,他為什麼會頭衝著床腳衝著門,難道他轉身要拿東西還是說兇手故意製造了這樣的現象?

“開飯啦,開飯啦。”門外有人大喊了幾聲。

不一會兒就聽到門口傳來二兒子的聲音:“用給你們盛飯吃嗎?”

陸濤全身心都在想案子,壓根沒聽到他說話。

“你們要不要吃飯?”加大音量又喊了一句。

“不用了,謝謝。”陸濤這才反應過來,“哎,對了,你來一下我有件事想要了解。”趕忙喊住他。

二小子他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人,他應該更能清楚現場當時是什麼模樣。

他有些不情願的走進房間,看到地上被白線標記處的位置時苦笑兩聲:“你們最近沒有案子可破了嗎?”

“什麼意思?”

“我們都沒有報案,你們卻主動上門要破案,那以後是不是家裡有人去世都得上門查一查?”二兒子一臉的嫌棄,“真是第一次聽說老人去世警察非說是被害死的,他是不是害死的我們還不清楚嗎?”

“你們找到現在也沒有找到證據吧,要我說有這時間回去休息一下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