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把自己價值不菲的拎包放在了腿上 ,道:

“田禾我們的確不認識 ,也不知道她是誰 。”

“我們今天來公安局是來解決家裡麻煩的, 並不是相信在這樣被你們當成犯人審問的 。”

“如果公安同志是因為剛剛我和我丈夫對你的糾纏生氣 ,才這樣對我們的話 ,我和我丈夫願意出錢補償。”

“公安同志可以隨便說個數,以萬為單位 , 我想我們夫妻倆還是能夠負擔的起的 。”

她這話是在暗示,想要出錢解決 。

姜幼顏覺得她的話術挺厲害 。

不僅帶偏了重點,連賄賂公安人員都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

楊國平沒有搭理她的話 ,而是直接開口道:

“我不管兩位認不認識田禾,我只知道,根據昨天姜小同志的辦案描述, 我和我的同事們在郊外發現了一個廢棄的地窖,地窖裡面遺留的痕跡,說明裡面關過一個人 。 ”

“那個人,我們初步懷疑是田禾。”

“而關著她的物件 ,我們十分確定 ,就是你們夫婦,以及章耀祖等人。”

“公安同志,你這話可就冤枉人了……”

錢夫人捏著包的手不斷收緊 。

“這位女同志,請你在審問過程中不要發表任何言論 。”

楊國平打斷了她的話 ,嚴肅的表情, 認真到一絲不苟 :

“你們現在是這起案件的最大嫌疑人 ,如果你們不配合審問,或者是對審問有所隱瞞,我們是可以採取強制措施 。”

威脅。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

錢夫人咬了咬牙 ,努力讓自己保持鎮靜 。

審問的過程大概持續了十幾分鍾 。

無論楊國平怎麼問 ,錢大富和錢夫人等人都一口咬定不認識田禾。

時以牧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

他覺得楊國平審問的方法太過溫和了 。

對於錢大富和錢夫人這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人 ,言行拷打是最合適的。

姜幼顏悄悄的捏了捏他的指尖 。

示意她稍安勿躁 。

然後突然冷不丁的對著錢夫人的身後,說了一句 :

“出來吧 。”

她的語氣輕飄飄的。

可楊國平等人卻明顯的感覺到 ,屋裡的溫度啥時間下降了許多 。

錢夫人更是後背一涼 ,一個人影緩緩浮現 。

皺緊的濃眉鬆開 ,跟第一次突然見到葛大妮不同 ,這次看見田禾,楊國平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