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走了嗎?”

巫師男一邊換裝,一邊倒茶潤潤嗓子。

陳鳴神目視卡烏耶娃出了樂園大門,長吐氣道:“不容易啊,總算把她忽悠住了。

對了,你這心理治療方式夠玄乎的呀。”

巫師男,準確說是上杉一郎,他在研究了卡烏耶娃的症狀後,整了這麼一出靈媒招魂的好戲,目前看來效果拔群啊。

上杉一郎笑道:“要不是你說服周琳父母,拿到周琳的日記,這場戲也不會那麼成功。”

如今卡烏耶娃為了再見周琳一面,今後一定會努力訓練,積極向上的。

“這次謝了啊,我欠你一份情。”

上杉一郎不客氣,“話說回來,你最近怎麼樣,還想她嗎?”

“誰啊?”

上杉一郎撫額無語,“白婉凝啊,你別跟我說你已經把她忘了。”

陳鳴神當然不會忘記,那可是他的初戀情人啊。

當年他在姐夫的安排下,跨海到法尼利亞留學,第一眼見到白婉凝時,他就有一種感覺——

時間停止,是因為時針愛上了分針,不想再分開,就如同我愛上了你一樣。

沒錯,愛情來的就是這麼突然。

作為一個男人,陳鳴神主動出擊,蒐集情報,得知白婉凝崇拜強者,喜歡強大的男性。

這立馬讓他對功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什麼空手道啊,內家拳啊,只要能激發人體潛能,提升戰鬥力的,通通學上手。

勤學苦練,融會貫通,陳鳴神不過三年時光,便大有所成,一連拿下了多個格鬥冠軍,身手不可謂不高。

有了資本,他在大學臨畢業時向白婉凝告白,結果嘛……

一襲清涼夏裝的長髮伊人含笑說道:“老實說,我對陳同學也很有好感,只是我是白家的人,成為舞衣後必須嫁入王室。

我,沒有選擇。”

陳鳴神頗為詫異道:“白同學,你不是開玩笑吧,現在有誰還玩政治婚姻啊?”

白婉凝也沒辦法呀,白家是法尼利亞第一家族,階級化、等級化嚴明,不是她一個人能反抗的。

“這是我的命運,我……”

陳鳴神一把抓住她的手,爭取道:“就算白家的勢力龐大,可我們都是高階知識分子,到哪兒不能逍遙?”

白婉凝微微搖頭,並抽回了雙手。

“你不懂,我是舞衣,無法逃避。”

陳鳴神聽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舞衣”兩個字,好奇地問:“你說了半天,舞衣是什麼啊?”

“舞衣很複雜的,我只能說,舞衣的世界對普通人來說非常危險,所以……”

放棄吧。

——陳鳴神被拒絕的莫名其妙,想開口再說什麼,白婉凝卻不給他機會了,留下一句“對不起”,人匆匆跑開。

“緣分這個東西不能強求,白婉凝已經是過去式了,我會努力向前看的。”

今天上杉一郎幫了大忙,陳鳴神晚上請客,二人喝啤酒,吃燒烤,其樂無窮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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