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個男人朝這邊走了過來,一身黑色的西裝穿在他身上既矜貴又優雅;很快男人就走到他們面前,季白亦伸手將他拉過來:“介紹一下,笪衍之。”話落,幾人陷入沉默之中。

司念念抬頭看他,與他的眼神又撞到一起。

他一直在看自己嗎?

他是不是還認識我呢?我應該說好久不見還是……

司念念腦海裡閃過幾個片段,但很快就消失了。

就在著沉寂的時候,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在幾人的耳邊響起:“好久不見。”笪衍之的眉頭帶著一絲柔和,垂眸看著司念念。突如其來的問候,讓司念念措不及防,來不及思考,就脫口而出;“好久…不見”。

“你們居然認識呀!”季白亦詫異的看著笪衍之,又轉頭看看司念念,他知道笪衍之回來是找人的,但沒想到會是她,同樣詫異的還有阮景城,

“衍少,畢業好多年了吧,也回來看母校呢?”阮景城挑釁的說,

笪衍之瞥了他一眼,冷冷的開口:“沒有阮少畢業早。”

笪衍之一句話懟死了他。阮景城臉色變了變,然後轉頭笑著對司念念說:“念念,已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司念念還在剛剛的話中思緒亂飛;久久沒有回神,更沒有聽見阮景城的話。阮景城見她沒有反應,瞬間臉黑了。

這時笪衍之開口:“走吧,時間太晚了,明天還要上課”顯然這句話是對司念念說的。這時司念念回神了。想也沒想就說:“好”轉頭看阮景城,他的臉色十分的不好。也沒有開口問,“我們走吧”話剛落下,司念念就準備轉身離開。

“等一下,”笪衍亦隨之將不知什麼時候脫下的西裝披在司念念的身上,

“夜晚天涼,披著別感冒了。”笪衍之雖然淡淡的說著,但是話語間還是充滿溫柔。

阮景城瞬間怒氣蹭蹭的上漲,但還是壓制著:“衍少,這不合適吧。”然後就將衣服拿下扔給了笪衍之,“她是我女朋友,我會關心的,就不牢你關心了。”說完,就摟著司念念往朝車的方向走去。

“嘖嘖嘖,這看著不像你呀?”季白亦調侃著,笪衍之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沒有穿你的衣服生氣了?”季白亦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笪衍之並沒有生氣,而是在想怎麼樣做才能使她不受到傷害。然後抖了抖衣服轉身離開,季白亦則在旁邊一臉的懵,什麼也沒有看懂,算了,大佬的小心思是那麼容易猜的嗎。甩了甩腦袋裡奇怪的想法就朝笪衍之的車走去。

阮景城帶司念念離開後,一路上就陰沉著臉,司念念感覺得到他不高興,但又不知道原因從何而起。最後還是憋不住問了:“你…不高興?”

“沒有。”阮景城淡淡的回答,心裡想著:自己雖然不喜歡她,但好歹也是相處了好幾年的女朋友,當著自己的面和別的男人勾搭,當自己是死人嗎,內心卻還是有一點點的不悅,但又不知道從何而來.反正不是喜歡她.

"別瞎想了,我沒有生氣,他是你朋友,以後也就是我朋友,好朋友間的關心而已。"阮景城的解釋很合理,司念念沒有聽出什麼來,就當他真的沒有生氣了。

不一會兒,到了司念念的家,“進去吧。”阮景城微笑著說,“嗯嗯”司念念下了車,看了看他就轉身進去了。阮景城見她離去的背影,剛剛的笑容立馬就消失了,隨及換上一副猙獰的面孔,與之前溫文儒雅的樣子大相徑庭。一巴掌拍在方向排上,

“笪衍之,遲早你要被我踩在腳下,到時候白氏和SN都是我的。”惡狠狠地說,然後狂笑著開車離開了。

司念念回到家後就直接回房間了。將自己扔在床上,回憶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他回來了,真的回來了”不可置信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嘶”疼痛傳來,“是真的”心裡的感覺確是既喜悅又失落,喜悅的是她的之之哥哥又回來了,那麼失落是什麼呢?自己也不知道,“哎呀,不管了,不管了,不要想了,洗個澡冷靜一下。”從床上彈起來直衝浴室裡。

笪衍之他們離開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魅色酒吧。

夜晚的酒吧十分的熱鬧,兩人進去,笪衍之穿的西裝,與酒吧的格調還真的格格不入呀,但也遮擋不住他那矜貴優雅的氣質,還是引來了許多愛慕者。

諾,不怕死的送上門來了,“帥哥,喝一杯呀,”女人扭著細腰,曼妙的身姿,妖嬈的模樣,一看很有女人味,但是笪衍之是誰,是令整個商業界都聞風喪膽的冷酷總裁,對待任何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滾”一個眼神都沒施捨給人家,“別讓我再說第二遍,”冷冽的聲音讓人忍不住顫抖,“是是是”女人嚇得連忙滾開。“哎,她們的眼睛都怎麼了,會看上你這麼冷冰冰的人。”季白亦有些無奈,兩人進了二樓的VIP包間。笪衍之舉止優雅的坐下,拿出手機處理工作,而季白亦則懶散的躺在床上,拿出手機打遊戲。

不一會兒,包間的門從外面推開,“二位,上好的龍井茶,請品嚐。”柴求言端著一個盤子來到茶几前,擺好茶具,給他們斟上茶,動作一氣呵成。“二位爺,喝茶。”柴求言面帶微笑,就像服務生一樣,服務周到。

柴求言將茶杯遞給笪衍之,笪衍之放下手機,接過喝了一口,這時季白亦從床上下來,跑過來,看見桌子上只有茶壺,沒有茶杯了,就詢問:“為什麼就一個茶杯呢?我的呢?”

“我這裡是酒吧,不是茶館,要喝茶,去茶館。”柴求言沒好氣的說,“憑什麼衍哥有?”季白亦看向正在悠閒品茶的笪衍之,柴求言一盤子上去打的他腦瓜子嗡嗡的響,“酒吧本來就衍哥的,喝茶有什麼錯。”“奧~”自知理虧的季白亦沒有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