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關心的問了幾句。

舒菀就說:“傷的也不重,就是有點疼,其實沒什麼事的。”

馮原擺了擺手,擰緊了眉頭:“我都說了,女孩家家的最好別往工地跑。那群工人,個頂個的難纏著吶,見你是個小丫頭,才敢這麼欺負你,換個男設計師來試試!別說工期延長大半個月,就是延長一兩個月,他們屁都不敢放一個。”

……

舒菀去開了藥,然後和馮原一起離開了醫院。

陳焰正好在這家醫院上班,到前臺取東西的時候,遠遠的就瞧見了舒菀從電梯裡出來。

本來想過去搭個話,可她顯然沒注意到他,跟身邊的男人頭也不回的走遠了。

陳焰心裡納悶兒,回到自己科室的時候,就跑到群裡艾特了周斂深,問他:[最近沒陪著你的小女朋友?]

怎麼小女朋友受了傷,不是他陪著來,反而是個不認識的男人?

等了兩分鐘,周斂深沒回。

陳焰看了眼時間,快要午休了,不至於這麼忙吧?

他沒回話,祝靖言和謝恆反而冒了頭。

祝靖言說:

[怎麼沒陪。昨晚上從我這兒把項鍊拿走了,說不準就是送禮求婚哎哎三連。]

[人夜戰到天明,這會兒可能抱著老婆補覺呢,別打擾他。]

謝恆跟著插科打諢,發了個挺猥瑣的表情包:[言兒,哎哎是什麼意思?我不懂。]

祝靖言:[少裝純,噁心。]

謝恆懶得打字了,開始發語音:“我是真的純。”

祝靖言罵他:[滾蛋吧。]

過了會兒,又說:[要不晚上找你哎哎一下,你就懂了。]

謝恆:“操!早就看出你對兄弟圖謀不軌了,說吧,想睡我多久了?”

這兩個人,湊在一起就沒個正經話。

陳焰忍不住問:[這個群會不會被舉報?]

祝靖言:[舉報就是你乾的。]

眼見著話題已經被帶歪了,陳焰反應過來,連忙又拉回了正軌:

[我在跟你們說正經事!]

[剛才我去前臺好像看見舒菀了,跟一個男人一起,額頭受傷了。]

這兩句話發出去以後,周斂深幾乎是立刻就有了聲響,跳出來問:[誰受傷了?她還是那個男人?]

陳焰這才明白了,合著剛才看見微信了,就是不想理。

他說:[舒菀唄,腦門兒貼著塊紗布。]

祝靖言問:[你昨晚上家暴她了?]

謝恆還在發語音:“有沒有一種可能,是玩的太花了。”

“小姑娘嬌滴滴的,哎哎的時候可得注意點,尺度不能太大。”然後,越說越離譜了:“我說老周,你都一把年紀了,可不能這麼折騰,要不然等要孩子的時候生不出來怎麼辦,總不能從兄弟這兒給你過繼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