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一本正經:“這是我第一次求婚,不瞭解,不知道還有什麼流程。”

舒菀頓時語塞。

“汪汪汪!”

粥粥這會兒又堅持不懈的爬了過來,兩隻前爪扒著舒菀的胳膊。

舒菀一著急,把它又推了回去。

“粥粥在這裡,我不敢……”

這是舒菀平生第一次,這樣赤裸裸的暗示一個男人。

見周斂深就是無動於衷,她也有些洩氣了,不想哄他了,輕哼一聲就要收回手。

下一秒,卻被男人從駕駛座整個拽了過來,大手托住她的腰,天旋地轉之間,舒菀坐在了他腿上。

他吻過來的時候,舒菀還忍不住往車後座瞟,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卻被他反扣在身後,帶著一點掠奪的強勢。

他會意,貼著她的唇啞聲:“它不懂。”

“……”舒菀連呼吸的本能都被他剝奪。

他是帶著點怨氣的,不言不語,以另一種方式傳遞給她。

最讓人心跳失衡的那一刻,舒菀連腳趾都控制不住地蜷起。

……

周斂深送的求婚戒指,舒菀也不敢戴。第二天去公司的時候,她偷偷地把戒指穿到了項鍊上,然後藏在衣服裡。

上衣紐扣嚴嚴實實的繫到了領口,除了一根若隱若現的頸鍊,其他的什麼都看不清。

倒是周斂深,戒指戴的明目張膽,開會的時候他調整了幾次坐姿,但是擱在桌上的左手卻幾乎沒怎麼動過。

那枚婚戒戴在他骨節分明的左手上,好像是他這個人,為戒指增添了光彩。

它愈發的閃閃發光。

會議室裡一多半的人都注意到了那枚戒指,尤其是舒菀旁邊設計部的同事,暗戳戳地交換了幾次八卦的眼神。

舒菀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他昨晚明明答應了不戴的……

舒菀有些生氣,拿起桌上的奶茶喝了一口,用力咬著吸管!

會議結束,周斂深先離開了。

等領導們陸陸續續的出去後,會議室裡就炸了鍋,幾個部門的人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老闆手上那個……是結婚戒指吧!”

“老闆結婚了,怎麼不給大家發喜糖?”

“也可能是訂婚!”

“啊,好想知道是誰搶走了我的男神……你們說,老闆娘長什麼樣啊?”

舒菀默默地坐在一旁,沒敢參與到討論中,只把自己當做隱形人。

喬寧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示意了一下。

舒菀捧著自己的東西,連忙從一眾人中擠了出來。

洗手間裡沒有其他人。

喬寧對著鏡子補口紅,隨意問道:“訂婚了?”

舒菀回:“只是求婚。”

說到這裡,無奈的嘆了口氣,滿懷鬱悶道:“我爸還沒同意我們的事,怎麼可能訂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