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小姐你不知道啊,那太保的女兒白小姐,居然在你住著的偏殿,勾引太子,太子偏偏吃那一套,倆人已經在一起了啊。”

夫人故意衝著朝黛畫說道。

她臉上的表情一副無辜,又八卦準備看好戲的樣子。

朝黛畫看出對方的惡意,剛剛對著許氏一副恭順,對她態度友好的樣子,那分明就是在演戲而已。

她是對母親明顯早就知道,卻一直沒有告訴自己的樣子,感覺到生氣,可是想到在一個不懷好意的人面前,更不應該讓對方拿捏著她家裡面的事。

朝黛畫裝作一副恍然大悟原來說的是這件事情的樣子,隨即衝著夫人行了小輩的禮。

“夫人,原來你說的白小姐的事,這件事小女早就知道,只是這樣的事本就是尋常事,如果您夫君作為皇上的朝臣,又是要時常跟太子一個朝堂之中,隨意的議論當朝的太子,怕是不合適吧?”

一直在看好戲的人,突然之間意識到這個問題。

她尷尬的很,下意識的看向朝黛畫。

朝黛畫看到後面跟著的丫鬟,那都要急出來冷汗的樣子,都能看的出,他們多希望,自己的主子能不說出這樣的話來。

其中一位丫鬟感激的看向朝黛畫一眼,看到對方衝著她微微的點點頭,幾乎不會被人察覺的目光。

她心中感激,作為丫鬟,她現在算是因著朝小姐而躲過一劫。

“我,許夫人我錯了,你一定不要和我計較。”

她還年輕,沒怎麼經歷過事情,現在聽到一個隨便的小姑娘,都能說出來十分有理的話,她讀書少,不懂得的道理,現在都不知道有沒有得罪貴人。

許氏看了一眼女兒,女兒果然聰明,在外人面前,這樣維護她。

只是這件事情,到現在才知道,已經傳出去多。

京中的謠言提的各種版本都有,其中主要的版本,就是剛剛遇到的夫人說起來的那一種。

朝黛畫不需要分辨,大概也能猜出來,這件事情的真假程度。

幾人都上了馬車後,許氏看了一眼女兒,看到女兒好像沒怎麼放在心上的樣子,這讓她的心裡面不好的預感加重。

她這個人心裡面非常清楚,當年嫁給夫君的時候,哪裡有那麼喜歡,可是對他身邊有別的女人,那是吃醋的不行。

如今瞧著女兒的樣子,一點不像是對這件事情在乎。

女兒若是不在意太子,更是不願意為了身份地位去爭奪,這樣的女兒嫁過去以後,又如何的能發揮效用?

朝黛畫看了一眼憂心忡忡的母親,看了一眼那成色不錯的手鐲。

“母親,女兒本來就不喜歡帶手鐲什麼的,太后賞賜給女兒的東西,母親喜歡,就帶著吧。”

許氏沒有想到,女兒竟然主動的提起此事,她有些意外。

“女兒你怎麼突然想起來這件事情了?”

朝黛畫看向母親手腕上的手鐲,因為一個手鐲,更因為那是表舅的正妻送過來的禮物,母親太喜歡這些禮物,做出來的事情,甚是讓她看不過來。

窈歌很聰明,立即察覺到小姐話中說的意思,看了一眼許氏手腕上帶著的手鐲。

夫人很喜歡手鐲,手鐲的成色越是好,她越是喜歡。

一行人回去以後,朝黛畫在閨房中,找出來太后賞賜的手鐲。

“窈歌,將這五六個手鐲全部給母親送過去。”

此刻的窈歌看向手鐲,宮裡面賞賜的手鐲,更是不必說的難得一見的寶物。

窈歌看了都有點心疼,畢竟這樣的寶物,給了夫人以後,這些是不能作為嫁妝添置,所以看著很是可惜。

“是,小姐。”

窈歌出去後,小翠趁著這個時候進來。

朝黛畫瞅了一眼進來的小翠,情緒有些不穩。

“真沒想到,母親早就知道,太子和白錦的事,卻一直隱瞞著我,他們兩個想要在一起我不反對,可明知道白錦和太子做了什麼事情,卻還要硬著頭皮說白錦是個好姑娘,也不知道這樣的事情,是怎麼想的?”

朝黛畫幾乎無人可說,只能對小翠說出自己心底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