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河癱坐在牆上忍不住笑道“好一個公正嚴明的四十六室啊!不用去抓那骨劍士了,我的能力對他不起作用!”

“不起作用?”朽木銀鈴愣了,他停下了腳步然後轉過身,皺著眉望向了朽木響河

“昨晚我與他交過手,他手中的無疑是斬魄刀,以你的能力不應該無法控制。”

昨天晚上那場大戰他之所以無法儘快支援朽木家,便是因為他被那骨劍士在路上纏住了。

所以他很清楚,那個骨劍士手中所持的的確是斬魄刀沒有錯。

當時好不容易擺脫了他回到了家,卻只發現了那所有死神自相殘殺後的最後一幕。

那個時候他就心中不妙,銀鈴深知村正的能力會引來屍魂界何等的戒備,他一直都不想讓響河過多使用村正的能力便是因為如此。

可這一幕已經不可能難得過去了,因為現場上看似只有叛亂的貴族與朽木家,但實際上整個淨靈廷的目光都聚在了這裡。

就算是五大貴族的朽木家,也不可能與整個淨靈廷為敵。

果不其然,他還沒有來得及想出對措,刑軍便已經趕到了。

他不信響河會如望木當家說的那樣妄圖挑起綱彌代家族其他貴族之間的矛盾,甚至是挑起貴族整體之間的內戰。

他或許不擅長言辭,但自詡看人不會失敗到這種程度。

“我不知道。”

面對銀鈴的疑惑,響河自暴自棄的說道“或許……那傢伙真的是綱彌代真司的‘孽骨’,或許……真的是我做的這一切也說不定。”

“……”朽木銀鈴搖了搖頭,然後轉過身去離開了監牢之中。

朽木響河沒有求他為自己辯解,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這個‘父親’是絕對不會為了他破壞規矩的。

“可惡!”

他重重的一拳打在牆上,巨大的力道讓他的拳頭上鮮血直流,但響河像是沒有感覺一樣又揮出一拳,一拳又一拳!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才終於停下來,然後將頭貼在牆壁上,無力的低下。

這一瞬間,或許是手臂的疼痛,或許是額頭感受到的冰涼,他似乎想通了什麼。

為什麼……自己會遭受這一切?

為什麼……自己會被那紫瞳女人針對?

“你們……在害怕啊。”

他突然笑出了聲,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昨晚他身邊幾次人都是以‘自相殘殺’的形式死去。

那是……為了讓人們更加直觀的認識村正的能力,讓它更加被恐懼!

吱~呀

這個時候,牢門突然之間被開啟了。

響河瞬間回頭,卻發現是兩個手持斬魄刀的死神走了進來。

“帶我去懺罪宮的死神這麼快就來了啊?看來某些人是迫不及待了。”

他盡情的嘲笑著,嘲笑著這些不知所謂的死神,他們終其一生也只是被五大貴族驅使的牛馬,和被陷害被忌憚的他沒有任何區別!

“你還做著大少爺的美夢嗎?”然而,前來的死神只是笑著

“臨死前讓你明白一點,你的存在,就是為了讓那些大人物們再清理一波貴族之間的蛀蟲,掌權者之間的隱患罷了。”

“你成功的做到了這一點後就可以去死了,跟著你那醜陋的斬魄刀村正一起,墜入地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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