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在最後仍然給整個屍魂界造成了無法形容的傷痛,就如同代表著巴卡爾最後一張的預言石壁一樣,他的血之詛咒令整個屍魂界陷入了分裂。

“繼續!”人心惶惶,但山本元柳齋卻不能面露怯色,他咳了一聲便讓麒麟寺繼續說。

“根據巴卡爾的話,他們或者說大部分使徒生活在‘魔界’,赫爾德應該也是其中之一,巴卡爾曾經在魔界戰敗,但魔界中的使徒沒有殺死巴卡爾的手段,於是赫爾德便讓巴卡爾來到了屍魂界,用我們的刀捅向巴卡爾的心臟。”

“等等,我不理解!”麒麟寺剛說完便有一位隊長開口道

“既然被並稱為使徒,那麼實力應該是相仿的吧,可你竟然說他們沒有殺死巴卡爾的手段?他最後不是死在了總隊長的殘火太刀與和尚的一文字之下嗎?”

他面露疑惑,發出了質疑“既然我們能夠做到,那麼使徒,如巴卡爾那樣的使徒殺不死對方嗎?”

“而且巴卡爾為什麼又要進攻屍魂界?他應該知道這是那個赫爾德的陷阱了才對!”

“很好,這就是問題所在。”麒麟寺拍了拍手,然後仿照巴卡爾的語氣說出了一段話

“犧牲是光榮的,但我們無法令彼此走向滅亡。”

“只有經受過磨礪的鋒刃,才能刺穿我們的心臟,才能使我們的靈魂重歸偉大的意志。”

“?”

他的話令隊室陷入了沉默,人們面面相覷,似乎每個人都在思考這句話。

“我們無法令彼此走向滅亡。”換上了隊長羽織的梁月輕輕說道

“這是不是在說,使徒之間無法自相殘殺呢?或者說,是可以戰鬥,但卻無法‘殺死’。”

“梁月隊長說的有道理。”六番隊的朽木當家贊同梁月的看法

看到有人同意自己又沒人反對,梁月便繼續說道

“而只有經過磨礪的刀鋒才能刺穿我們的心臟,這個應該是指的我們屍魂界的死神。那個赫爾德將我們當做了刀鋒刺穿巴卡爾的心臟,而巴卡爾則將自己化作最強的磨礪,希望我們有一日連同赫爾德一起擊敗?”

經歷了短暫的沉默,山本元柳齋終結了這個話題,他沉聲道

“的確是有這個可能。但目前線索太少,剛才的一切推論都是根據巴卡爾的一家之言得出,暫且揭露過去。”

“目前我們的重點是放在接下來的預言上,那‘黑暗中的幼兒’是誰,又會在何時入侵屍魂界,他又是不是使徒。”

在眾人沉默中,麒麟寺嘆了口氣道“總隊長,我想再前往一次虛圈。”

“……準了。”

麒麟寺又看向了卯之花,但出乎他的意料,卯之花並沒有站出來說和他一起,反而面露些許糾結。

最終,她終於出列,可說的卻並非是前往虛圈這種話,而是說出了與其毫不相關的話。

“我想要在卡贊破壞的那個地方休息一段時間,如果遠的話可能會一直持續到下一場戰爭的到來。”

“我要……掌握血氣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