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雅間裡。

陳晨正坐在一張四方木桌的後面,洋溢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夫人們,手下人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三位女人被下人上了座位,各個滿心怒火的坐在陳晨面前,像被審犯人一般,臉上各種不耐煩:“可別,公子的茶館名揚邊境,今天我可算見識到了。”

“是呀,再過兩天,我一定帶我的夫君登門拜訪,希望到時候公子也如這般,宣我夫君覲見。”

“公子,有話就快說吧。”

女人們冷嘲熱諷,不給陳晨好臉色。

她們哪受過這種委屈,出門在外,只要說自己的夫君是誰誰誰,到哪都有厚待,唯獨來了茶館,別說厚待了,人都差點狗帶了。

“嘿嘿,我先替茶館給各位夫人陪個不是,確實是我們招待不周。”陳晨假笑。

奶奶的,你們一大早嘰嘰喳喳的登門鬧事,逼我現身,現在能讓你們安安靜靜的坐著不被打擾,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居然還敢有意見。

真以為你們出了事,東玄城城主大人會過來尋仇?

剛才打鬥的同時,茶館的下人已經把三大勢力的詳細資料交給了陳晨。

這三個女人哪裡是什麼女主人啊,連個後宮都管不住,徒有正房的虛名,沒有一丁點權力。

帶來的元嬰一個比一個懶,都是看在男主人的面子上,才跟著晃悠過來的。

這群女人鬧事的目的陳晨也知道了,說來說去還是城南這塊兒肥肉,太吊人胃口了。

所有陳晨就想把她們叫過來,詳細問清楚,一個城南雖然能賺錢,但也不可能隔三差五就有名氣響噹噹的勢力過來鬧一次。

要是自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城南這件事就永遠解決不了。

“今天得罪了夫人們,不知如何賠禮道歉,會讓夫人們消氣呢?在下如果能做到,一定竭盡全力為夫人們服務。”陳晨笑道,已經下套了。

女人們聽到陳晨要賠禮道歉,還真以為他怕了自己的夫君,頭腦簡單的說道:“既然公子知道錯了,我們再深究那就顯得我們不大度了。”

“但剛才打了我們的人這件事,回去可不好交差啊……怎麼辦呢?”

“有了,聽聞公子手裡有大量城南的地皮在建設,不如公子捨命割愛,讓出一兩塊地皮,我們回去也好跟我們的夫君表明公子的誠意啊!要不然,空手回去,夫君一怒之下殺過來,我們也不好攔著。”

“當然,我們也不是小氣的人,地皮的價錢我們一定會給公子一個滿意的數字。”

女人們不知道陳晨的心思,言語中多次提到自己的夫君,有種狐假虎威的作風。

實際上他們的夫君根本就不知道此事,她們要地皮就是替自己孃家人要的。

“就只有城南的地皮嗎?就這麼簡單?夫人們莫不是開玩笑吧?”

我就不信撬不開你們嘴裡的話。

“簡單?你可知道城南的地皮有多重要嗎?”女人看白痴一樣的看陳晨。

“不就是通商嗎?據我所知,東玄城作為邊境第一大城,恐怕一個月的稅收就要頂過城南全年的營收了吧?”陳晨皺著眉頭說道。

“哼,你果然還只是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