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鶴最近這幾天也玩的嗨,撲稜撲稜的又從天上摔了下來。

“嘎嘎嘎。”

飛鶴表示自己剛才經歷了和逍遙道人差不多的事,有點飛不了了。

逍遙道人大罵沒出息,硬要使用化三清術,讓飛鶴帶他們離開這裡。

“行了行了,你倆誰都別難為誰了,咱們再休息一晚吧,明天早上出發。”陳晨看著病怏怏的一人一鶴,嘆了口氣,今晚肯定是走不成了。

逍遙道人表示自己沒問題,大罵飛鶴無能。

飛鶴表示自己沒問題,大罵逍遙道人不行。

陳晨用拳頭一人一下,誰也不偏袒,就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陳晨剛睜眼,發現昨晚熟睡在自己身邊的逍遙道人又沒影了,心裡大叫一聲不好。

趕忙跑出去,正巧撞見又是一夜風流的逍遙道人扶著門走了回來。

“公子,咱們走,回家!”逍遙道人臉色慘白,咬著牙說道。

“你是真不怕死啊?”

陳晨不用想,也知道逍遙道人昨晚去了哪兒。

“我沒事,我就是出去鍛鍊了一會身體而已,我能走。”

說罷,逍遙道人下體一軟,癱在地上。

“不對,飛鶴呢?它昨晚不是在房頂睡覺嗎?”

陳晨發現飛鶴也消失了,心裡的擔心又加重了。

“嘎!”

一聲慘叫,飛鶴又從天上摔了下來,潔白的羽毛落得一身塵土。

“你們兩個,真有出息。昨晚怎麼答應我的?今天你們就算爬也得跟我回去!”

陳晨伸手拖著疲憊不來的逍遙道人和飛鶴,氣呼呼的走出了城主府。

這倆死性不改的傢伙,要是陳晨再拖延回去的時間,這倆就再敢出去繼續風流。

到了門口,發現有一熟悉的面孔,蹲在門口等待自己。

“懶散乞丐前輩!”

陳晨認出了當時拿魔古通天卷為自己擋住城主攻擊的懶散乞丐。

“哎,對咯,是我。”懶散乞丐笑著向前。

“前輩來此何事?”陳晨知道懶散乞丐是白大儒的同門師弟,所以自帶尊重。

“我沒啥事,就是問問你打算去哪兒?”懶散乞丐看著陳晨拖著下半體癱軟的逍遙道人和一隻飛鶴,有些疑惑。

陳晨解開了師父臨死前遺留的命題,按理說,懶散乞丐這輩子就要成為陳晨的侍從,敬他如先師。

陳晨把自己的行程告訴了懶散乞丐,另外還吐槽了逍遙道人和他的飛鶴辦出來的好事。

本來昨晚就可以走了,陳晨心疼他們,拖到了現在。

結果到了現在,這倆變本加厲,還不如昨晚的狀態。

“去南玄城嗎?那正好有一北方的商隊路過此地,既然逍遙道人和他的愛寵如此狀態的話,不如我們先跟著商隊先走,後續的路程再做定奪,你看這樣可好?”

懶散乞丐決定一起跟陳晨回到他的小茶館,為茶館儘自己一點薄力。

“好,那就有勞前輩了。”陳晨說道。

“有勞了有勞了。”逍遙道人嘿嘿一笑。

“嘎嘎!”飛鶴也表示感謝。

陳晨更怒了。

“你們兩個閉嘴,都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