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說罷,和身邊人匆忙離去,只留下陳晨和白大儒。

“公子,你真是陳府的…”白大儒欲言又止。

“是我,前輩,好久不見。”陳晨說道。

他記得當時自己在張正德的閉關場所內,一直有一個粉絲數沒有掉,恐怕就是這位白大儒了。

事實也確實是這位白大儒。

陳晨被奸人所害,他帶著陳晨的詩去陳府告知情況,路上碰到了孔管家,把具體細節交代後,發現陳府並沒有太大的行動。

他就拿詩登門,說陳府出了一個不世之才,讓陳府務必尋回陳晨。

但被陳府的那群莽夫轟了出來,於是他就拿著《靜夜思》召開文人大會,試圖給陳府輿論壓力。

但是參加文人大會的幾乎都是自己的學生和學生家屬,雖然感嘆陳晨的詩確實很好,但沒人敢為此得罪陳府。

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只有白大儒苦苦堅持三年,卻不承想在今日見到。

“我早該想到了,那《望嶽》的字型雄渾有力,能夠寫出這種字的,只有那位宮廷儒師和他唯一的弟子你了。”

白大儒感嘆一句,明白的太晚了。

“那前輩,你在天啟城多年,可知陳府到底發生了什麼嗎?”陳晨試圖從白大儒嘴裡套出資訊。

他實在太好奇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陳府現在的狀況很不好,天啟城有很多勢力明裡暗裡都在打壓陳府,如今只靠夫人一人苦苦撐著,搖搖欲墜啊。”白大儒嘆口氣說道。

“你既然還活著,那為什麼不會天啟城呢?”白大儒突然問道。

陳晨就把這些年自己的耳聞和經歷都說給了白大儒。

白大儒聽完後,只道一聲:原來如此,可悲可嘆。

“現在我身為陳府少主的訊息還沒有曝光,我要藉此機會,迅速發展自己的勢力,待到日後陳府有難,到時候我氣候成熟,亦可揮兵北上,拯救陳府。”陳晨說了自己的目標,也已經形成了第一步了。

茶館確定建立,整個南玄城城南都是自己的地帶,發展聯動產業,獲得源源不斷的收入。

接著再開枝散葉,招攬天下能才。

“少主有如此抱負,實屬陳府之幸啊。”白大儒誇讚一句。

“那想來你化用逍遙道人的名字來交詩卷,想必也是不願意拋頭露面吧?”

“這樣,老夫在城主那裡有幾分薄面,一會就由我來請求他,按照你的原計劃,讓你的僕人代替你參加詩會。”

白大儒出了個主意。

“那就謝謝前輩了。”陳晨感激道。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陳晨就要退回去,準備去參加稍後的詩詞大會了。

伴隨著陳晨的離開,屋頂也有個身影稍稍消失了。

等陳晨回到負責人員安排的地方,發現趙君浩等人都已經先行走了,只剩逍遙道人還在那焦急的等待自己。

“呀!公子,你去哪了?詩詞大會已經開始了,我讓趙公子他們先去了,我留在這兒等你,咱們也快過去吧。”逍遙道人見陳晨走了進來,急切的說道。

陳晨點了點頭,把自己想要讓逍遙道人代替答題的想法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