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死囚是從執武堂裡面出去的,可是他也要揹負一個翫忽職守,救援不利的罪名。

也同樣難辭其咎。

三人一路來到了蕭永安的書房面前,此刻的蕭永安也剛剛結束早朝。

不用多說,他們三個人雖然沒有參加這一次的早朝,但是基本也明白,早朝上談論的都是昨晚的事情。

基本上三人都被彈劾了一遍,這件事情本身他們就難辭其咎。

在這幫大臣的口誅筆伐之下,更是讓三人如今顯得有些鬱悶。

來到書房面前,那公公看起來已經等候多時。

對著三人微微行了一禮,低語了一聲。

“殿下,大人。”

“陛下有旨,幾位大人要是來了,可以直接進去面見陛下。”

聽到這話,三人長吸了一口氣,對視了一眼。

蕭晨無奈的搖了搖頭,第一個上前一步,推開了書房的大門,畢竟裡面的是自己的父皇,這件事情還是自己來做這個出頭鳥。

來承擔蕭永安的怒火吧。

走進書房之後,蕭永安正在批閱奏摺,抬起頭來看到了魚貫而入的三人。臉色也瞬間陰沉了下來,似乎有一道怒火正在不斷的醞釀。

蕭晨單膝跪倒再地,對著蕭永安重重的行了一禮。

“兒臣拜見父皇。”

隨後李頃跟蒙將軍也對著蕭永安行了一禮。

“微臣拜見陛下。”

蕭永安還是陰沉著臉色,沒有說話也沒有讓幾人起來。

這個時候的蕭晨,停頓了一下,也再次開口。

“父皇,昨日執武堂發生暴亂,想必父皇也知道這件事情。”

“此番,執武堂登記在冊的死囚,共計一百三十六人。”

“其中有七十八人,在昨晚的暴亂之中被當場斬殺。”

“剩餘之中,有五十二人在圍捕之下,繳械投降,如今已經被再次抓捕歸案。”

“但是有六人,尚且沒有發現蹤跡。”

說完這話,蕭晨也深深的低下了頭,而上方的蕭永安。

露出了一抹深深的怒火,隨後一把抓起了面前的奏摺仍在了蕭晨的臉上。

奏摺砸在蕭晨的臉上,蕭晨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默默的承受著一切。

隨後蕭永安拍案而起,口中也發出了一聲聲的咆哮。

“好啊!”

“執武堂是朕多年以來的心血,蕭晨!”

“父皇將執武堂交給你,是相信你的能力,你告訴我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告訴我,執武堂的職責是什麼?”

蕭永安的一聲聲咆哮落下,蕭晨也深深的低下了頭。

隨後回應了一聲。

“回父皇,執武堂是為了監管江湖中人,做刑部所不能做之事,抓刑部所不能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