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家人何干!?”蘇瑾有些震驚。

“這種事情,他脫不了干係,全家上下,除了婦孺,都得死!”隸懷不在意地說。

“那些婦孺呢?”蘇瑾繼續問。

“流放唄,還能如何!”隸懷要繼續說下去。

“隸懷!”白洛制止了他。

“我是不是做錯了?我的一言一語就殺了一家人。”蘇瑾十分懊悔。

“但是你救了邊境百姓,那可是百戶家庭,你不必自責。”白洛看出了蘇瑾的擔憂。

“葉大人害得邊境的百姓妻離子散,那是他的罪孽,你是做了善事,拯救了邊境百姓,你不必如此……”上官墨也想安慰。

“……”

“西峰寨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阿瑾,你打算什麼時候同我們回去。”師姐試探地問。

“師姐,我答應你們我會回去,我絕不食言,只不過我還有未完成的心願,還不能與你們回去。”蘇瑾左右為難。

“沒事!我們也答應要同你一起解決,我們也絕不食言!”師姐拉住了蘇瑾的手。

夜晚——

“喝嗎?”

“呲哈!”上官墨結果長孫佳的酒便一飲而盡。

“我這還多得很,有必要喝得如此狼吞虎嚥嗎?”長孫佳笑著說。

“……”

“怎麼了?為阿瑾的事情擔憂嗎?還是愛而不得為自己擔心啊?”師姐調侃。

“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服,從小到大,我比任何人都努力,可是師傅眼裡從未有我,別的弟子羨慕我,可是隻有我知道,我自己活得如此不堪,而白洛我卻從未贏過他,明明是我先認識阿瑾,可為何,她眼裡只有白洛,不公平。”上官墨又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你怎麼知道她眼裡只有白洛?”師姐一句話將上官墨點醒了。

“此話怎講?”上官墨立馬從酒醉中醒來。

“她好似在等一個人!”

“什麼人?”上官墨十分好奇。

“我不知道,她沒告訴我,阿瑾好像自己也不知道是誰,但是與一個吊墜有關。”師姐將知道的與上官墨說。

“吊墜?什麼吊墜?你見過嗎?”上官墨聚精會神地問。

“我沒見過,那日阿瑾放在一個荷包裡面,她沒開啟。”

“你為何告訴我這些!?”上官墨又疑惑。

“你如此問,那我便不告訴你了,你把剛剛我說的忘了吧!如此狼心狗肺之人,我居然還妄想為你解憂。”師姐氣憤離去了。

“何以解憂啊?!”上官墨看著手裡的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