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王有量邊說著,嘴角的口水都要掉下來了。

“我也想服侍大人您啊,只是小女實在是弱不禁風啊!”蘇瑾說著邊倒向了王有量的身邊又欲擒故縱地從他身邊經過拿起了王有量身後的酒杯。

“香啊~”王有量聞著蘇瑾經過的微風在一個勁的聞。

“我可是琴棋書畫樣樣都不精通呢,你說該怎麼辦啊大人?”蘇瑾坐在王有量身後的座位上手端著酒杯喝了起來,眼睛注視著王有量。

“美人,那你會什麼就表演什麼,我都愛看。”王有量坐過去用手正想摟住蘇瑾。

“大人,這可是您說的。”蘇瑾立馬起身躲過了王有量的鹹豬手,拿起了旁邊一把長劍。

“小瑾這是要幹嘛?”落雁看著蘇瑾有些擔憂。

“小女為大人耍一下劍可好?”蘇瑾將劍擺在王有量面前。

“好好,我就喜歡你這種女子。”王有量高興地拍手叫好。

“姐姐,可否讓我來……”蘇瑾禮貌地讓樓前跳舞的女子給自己讓了位置。

“好!”那個女子便慢悠悠地下了樓臺。

蘇瑾在樓前舞弄著劍,這個劍法是上官墨交於自己的凌霄劍法,沒想到會排上用場,不知道為什麼,蘇瑾會在這個時候想到他,是因為他的溫暖嗎?還是因為愧疚沒有和他道一句謝謝,道一句抱歉,這些話蘇瑾想親口同上官墨說,可是,自己陷入困境想必比在疆城更加難以逃脫吧。

“好,好!”王有量看著蘇瑾在努力的舞劍自己心情十分高興。

“大爺,來,喝杯酒。”花姨看著高興的王有量便馬上殷勤起來。

“你沒事吧?”閉月看著受傷的羞花關心道。

“別假惺惺了,看見我受傷很開心吧?”羞花並不領情。

“哎喲,人家壓根不領情,管她幹嘛啊!”沉魚看著一臉傲嬌的羞花便內涵道。

“我這有些客人留給我的藥,你拿著吧!”閉月將藥硬塞進了羞花的手裡便離開了。

羞花與沉魚二人不爽的看著對方。

“哼!”羞花生氣的走開了。

“啊!”蘇瑾突然停了下來,蘇瑾捂著頭,她頭疼難忍,她用手摸了摸眉間,發現這個紅色印記好似又顯現了,蘇瑾驚慌地捂著印記,可剛要捂著卻又消失了。

“美人怎麼了?”王有量正要去看。

“蘇瑾,你沒事吧?”花姨第一時間跑了過去扶住了跪地的蘇瑾。

“姑姑,我頭疼……”蘇瑾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立馬向四周看了一眼,卻朦朧地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很像,很像白洛。

“美人沒事吧?”王有量很擔心的樣子。

“她最近身體不太好,真是不好意思啊大爺。”花姨立馬推脫道。

蘇瑾用盡了自己的力量掙脫著,蘇瑾想要跑,她想抓住這個朦朧裡的白洛,可一不小心卻從樓臺上摔落在地,可蘇瑾哪裡知道疼,便起身拼命地往前靠去。

“蘇瑾,你怎麼了,你要去哪裡啊?”花姨立馬拉起了蘇瑾。

“白洛,白洛……”蘇瑾聲嘶力竭地喊出了這個名字,眼角帶著點點淚水。

“什麼白洛啊,你是糊塗了嗎?”花姨便叫人要將蘇瑾帶回去了。

“阿洛……”一聲阿洛,蘇瑾癱倒在地,昏迷了過去,邊川及時趕到將難堪的蘇瑾一把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