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蘇瑾十分仔細的尋找也找不到,因為這個簪子早就被立夏作為證據交於西門掌門……

“比武大賽現在開始!”一弟子在臺前宣讀。

而各門派代表也早早就就場,當然蘇瑾也不例外。

“此次的比武大賽自然是要進行的,只不過,兩日前我的白文庫進了賊人,雖然裡面的東西都完好無損也並未被偷盜,但是這種行為對我們派規而言即是大過,希望這個人可以自己站出來,我們會平心而論,自然不會為難。”西門掌門站在臺前,趾高氣昂地說。

“……”

而下面早就已經議論紛紛。

只有蘇瑾和上官墨知道西門掌門口中的人,當然,蘇瑾也知道如果自己走出去,懲罰自然少不了。

“既然如此,立夏,拿上來。”西門掌門揮動著身旁的立夏,拿上來了一件物品。這個物品蘇瑾再熟悉不過,因為這是母親留給自己的最後的寄託,蘇瑾內心動容了,她蠢蠢欲動,可一隻手緊緊地拉住了她。

“你幹嘛?”蘇瑾用無奈的眼神看著上官墨,好似下定決心一定要拿回自己的簪子。

“你現在上去知道什麼後果嗎?”上官墨耐心勸阻著蘇瑾,不想讓她出事。

“原來這個簪子如此不重要,那我便只能……”西門掌門一邊說,一邊將簪子御在空中,好似要將其銷燬。

“住手!!!”眾人將目光全部投入一個方向,蘇瑾看著自己的簪子即將被銷燬,她坐不住了。

“簪子是我的,請不要銷燬,我任憑你們處置!”蘇瑾撐開了上官墨的手,毅然決然的走到西門掌門跟前,面對各大派掌門,蘇瑾也是毫不畏懼。

“蘇瑾,你……”白洛在一旁十分疑惑。

“簪子可以還你,但是,你夜闖白文庫作何目的?如實交代,我們還能從寬處理!”西門掌門的話直擊重點,不給蘇瑾留一絲餘地。

“掌門,我無可奉告,如果闖入白文庫是什麼大錯,您儘管按照門規懲罰便是,如果我還留有一口氣在,希望你能如實將簪子歸還與我!”蘇瑾儘管害怕,但是在這個地步上了,她不得不這樣做。

“蘇瑾!”白洛小聲地說。

“哈哈~白掌門,你怎麼看啊?”西門掌門像是抓住了白朮的什麼把柄一樣,想看著白朮數落自己派的弟子。

“你們想如何處置?”白洛看著眾人說。

“他身為你的門下弟子,自然是按照你的規矩來。”西門掌門在一旁得意洋洋地說。

“按照門規,夜闖白文庫,應當受注魂釘的懲罰。”白朮看著蘇瑾又看了看眾人,沒辦法地說道。

“注魂釘?你可知白文庫存放什麼東西,你如此縱橫自己的弟子,你讓其他門派如何信服與你?”西門掌門依依不饒。

“那你想怎麼樣?”白朮看著西門說。

“話說那疆城……”西門掌門話沒說完。

“不可!”白朮立刻否決。

“怎麼了?不捨得?”西門掌門看著白朮,好似在威脅。

“掌門!犯錯就要受罰,無論是怎樣的懲罰,剛剛西門掌門提到了疆城,我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但是我不怕。”蘇瑾走出來解圍。

走到這個地步,卻沒有一個人來為蘇瑾說一句話。

“你可知那是什麼地方?”上官墨上前拉住蘇瑾。

“師兄是去過嗎?如此畏懼?”蘇瑾看了一眼上官墨說道。

“你的小弟子都如此說了……”西門掌門看著白朮。

“不要再說了!既然如此,那就發落疆城!!!”白朮惡狠狠地看著不爭氣的蘇瑾,好似再也不想再看到蘇瑾。

“發落疆城會不會有點……”長老在一旁想要說話,但是白朮的意見已定,不是任何人可以輕易改變的,便又收起了自己的話。

“白掌門既然已經決定,那就按照如此吧。”西門掌門有些幸災樂禍。

“掌門,蘇瑾是這次比武大賽的人選,何不等她比試完後再下定論。”長孫佳見狀,想給蘇瑾爭取時間。

“他犯下如此過錯,還想參加比武大賽,怕是異想天開,你說是不是啊白掌門?”西門掌門看著堂下的眾人,突然眼神轉移到白朮掌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