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已經沉沉睡過去。

“影衛。”

一抹黑色身影出現在窗前。

“綁回去,關起來,動靜要小。”

司徒沉聲道,說起話來有些吃痛。

“是。”

看著司徒陰沉的臉色和捂著唇的手,那人弱弱問道:

“司徒大人的嘴怎麼了?”

“本相想殺了魏安,如何?”

司徒大人掃了那人一眼,拂袖而去。

那人摸摸自己脖子,都是朝廷命官,他哪能給這個主意...

司府。

司徒瑾煊撐著臉在桌上昏昏欲睡。

被一陣動靜驚醒。

“哥哥,回府了?今晚...”

司徒瑾煊揉揉眼,向司徒墨白走去。

一走近便聞到濃濃的酒味以及脂粉味,她完全醒了,一下子兩眼放光,小腦袋裡浮現出各種香豔的畫面,天啊,這個木頭終於開竅了!

司徒墨白沉著臉,想繞過成了路障的瑾煊。

“今晚哥哥做什麼了?臉色那麼差,難不成沒有盡興?”司徒瑾煊八卦得恨不得粘著司徒墨白,從他的隻言片語、蛛絲馬跡裡打聽出個什麼。

“被豬拱了。”

司徒墨白殺氣十足,字字如吐出來一般,繞過八卦氣息濃重的女孩,進了裡屋。

司徒瑾煊驚呆在原地,資訊量太大,不愧是她哥,一字千金啊。

哪隻豬,呸,哪家的姑娘?什麼程度了?

原本以為她家這個木頭估計要孤獨終老了,沒想到啊,竟然進展如此神速,進步地如此之快。

葉清安回到江雲樓,使勁地用水洗嘴,沒事沒事,就當做被豬咬了一口。

第二日,司徒瑾煊便一早殺到了怡紅院,硬是軟硬兼施地從老母嘴裡套出了什麼

接吻?還開了個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