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位大佬。

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休息室隔音很好。

秦硯的目光落在了容緋的臉上,美豔的不可方物。

他小的時候見過容緋一次。

那時候覺得,容緋很漂亮。

後來秦硯被關在海島,冷不丁開啟電視時,看見的就是明媚張揚的容緋。

青春期,秦硯做的每個不正經的夢,女主角都是她。

容緋的理智全然被擊潰。

柔軟的觸覺碰到了秦硯的脖頸,他下意識的倒抽了口涼氣,抓住她的兩隻手扣在一起:“姐姐,你先冷靜。”

他的聲音是明朗的,好聽的像是催化劑。

但容緋抬頭的一剎那,視線觸及到他俊美無儔的容顏時,就呆滯了。

眼淚奪眶而出,似斷線的珍珠一顆顆往下墜。

秦硯慌了:“姐姐,你別哭啊。”

“我長得有這麼醜麼,讓你看清了就想哭。”

秦硯開始懷疑自我。

容緋嗚咽著。

前世秦硯奄奄一息的模樣仍在眼前。

無數愧疚和悔恨湧上心頭,容緋仰頭,眼裡是呆滯的,像折了四肢的破布娃娃。

秦硯瞳孔猛地收縮,伸手,一言不發地抱住容緋。

他不知道容緋經歷了什麼,才會露出如此悲愴的表情。

但秦硯心疼。

“姐姐,沒事了。”

他輕聲哄著,眼神晦暗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