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魯斌帶人過去,看到竟然是警局副局長陳登程親自過來,心中不由得一突。

他家是有些錢,但還夠不上陳登程的關係,他能一眼認出陳登程來,還是有次碰到陳登程出席活動的時候見過一面。

不過,他立刻便又踏實下來,他魯斌都夠不上的人物,那兩個窮皮就更夠不上。

滿臉堆笑的上前,鞠躬說道:“陳叔叔,您親自過來了。我是魯寶山的兒子魯斌,我爸前幾天還說一定要去拜見您的。”

陳登程皺了皺眉頭,疑惑說道:“魯寶山?我不記得認識這個人。”

頓時,剛剛還叫囂一手遮天的魯斌臉上都是尷尬。

還是陳登程身邊有個四十幾歲的警員給他解了圍:“陳局,魯寶山就是魯寶電能公司的那個老闆,上次去局裡跑過兩趟,您沒見他。”

“哦,這樣啊!”陳登程點了點頭,腳步不停敷衍道:“小魯,我公務在身,有事以後再說吧!”

魯斌心中雖急,卻不敢阻攔陳登程的腳步,連忙追在旁邊,想要攀攀關係。

但總共就那幾步路,陳登程又對李隨心的事情非常上心,很快就帶人見到了李隨心。

隨即,讓魯斌等人大跌眼鏡,如墮冰窖的場景發生了。

對他愛答不理的陳登程三步並作兩步,極為快速一臉關切的衝到李隨心面前。

“隨心大師,出了什麼事?竟然有人敢在您面前傷人?兇手在哪?”

李隨心淡然說道:“陳副局長,一天之中兩次麻煩你親自出警,給你添麻煩了!”

陳登程一拍胸膛,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大聲說道:“隨心大師,這都是我分內之事!

說起來,我還要感謝隨心大師為南州做出的貢獻,幫助我們警方一起剷除了罪惡。”

魯斌忽然覺得兩條腿有些軟,心中卻不禁有些幽怨。

能讓陳副局長如此恭敬的大師,竟然沒事開個幾萬塊的旗瑞國產車跑來跑去,這不是坑人嘛!

一高一矮兩名交通警察暗自緊張的嚥了口唾液,躡手躡腳的向後退了幾步,藏到眾人身後。

他們突然非常懊悔,剛才不出聲不就行了,非要跑過來拍魯斌的馬屁。

這下完蛋了,沒想到這兩個看起來窮酸的小年輕,卻也背景通天。

李隨心看了看剛剛這幾人,為陳登程一一指出,包括藏在眾人身後,恨不得將腦袋扎進土裡的兩個交通警察。

然後,不增不減,將整個事件還原敘述,包括他對鞏茂林與魯斌發生車禍的一些猜測也都說了出來。

在警察給鞏茂林的胸口和衣服拍照取證之後,李隨心取出銀針,在眾人面前秀了一把針灸之術。

三五分鐘之後,鞏茂林便重新活蹦亂跳起來。

當然,他傷的本身就不重,即便不治療也能活蹦亂跳。

但多年兄弟,鞏茂林雖然奇怪李隨心怎麼會與陳登程這樣的大佬有交情,但與李隨心之間的配合卻簡直天衣無縫。

案件並不複雜,關鍵是看誰來偵辦。

有陳登程不依不饒的嚴格追查,根本就沒有人敢為魯斌等人遮掩,沒幾分鐘,魯斌等人便交代了實情。

原來,魯斌幾人花銷巨大,各自家中雖然有錢,卻也沒辦法供應他們如此花天酒地。

因此,這幾個人便想了這麼一個辦法,用跑車碰瓷要錢。

而那一高一矮兩個交通警察也算他們這個小團伙的成員之二。

李隨心看著魯斌等人淡淡說道:“看來你們離一手遮天還差得很遠,我們兄弟趕時間,賠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