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隨心冷漠的看著跪在面前的弗萊德,絲毫不為所動。

他一直認為,華夏老祖宗的傳承,尤其是核心的傳承,絕不能輕易流傳到國外。

不僅僅是得到了神龍道門的傳承之後他才這麼覺得,而是從很久以前他就有這個想法。

因此,他對弗萊德這種看起來屈尊降貴的拜師行為,不但沒有半分感動。

反而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並堅定的認為弗萊德的做法是別有用心。

冷場了!

沒有得到李隨心的積極回應,弗萊德跪在地上,腿部雖然沒有知覺,心中卻倍感屈辱。

一旁的陸俊豪竟然似感同身受一般,看到弗萊德跪在李隨心面前,他也同樣感到屈辱。

若不是曾經在李隨心面前吃過大虧,此時的陸俊豪非得大罵李隨心,甚至上前動手。

可他現在,也只敢在一旁為弗萊德搖旗吶喊,催促李隨心。

半晌之後,李隨心覺得火候差不多了,這才淡淡開口:“弗萊德先生,你在拜師之前,應該先深入瞭解我華夏傳統!

別說你來自他國,非我族類,就算同是我華夏同胞,我華夏老祖宗的傳承也要擇其善者而授!

說句不客氣的話還請弗萊德先生不要介意,拜我為師,你不配!”

弗萊德聞言猛然抬頭,惡狠狠的盯著李隨心,心中恨意再也沒有半點兒遮掩。

他實在沒有想到,曾經在其他華夏人面前百試百靈的捧殺,失靈了。

不但在李隨心面前沒有發揮出任何作用,反而讓他遭受了這般奇恥大辱。

可他即便咬碎了牙齒現在也拿李隨心沒有任何辦法。

即便是想改換一個姿勢,不繼續跪在李隨心面前靠自己的力量倉促憤怒之間都無法做到。

好在,他的好狗腿陸俊豪對他真的是細緻入微,立刻察覺出他想做什麼,立刻大叫道。

“哎!你們,別傻站在那裡,趕緊把弗萊德院長扶起來!”

弗萊德從小到大都是一帆風順,被家族重點培養,完全發揮出在醫學方面的過人天賦。

人生之中從來都是鮮花和掌聲,賞識和崇拜,何曾受到過這種冷遇。

他被攙扶到輪椅上,胸口仍舊劇烈起伏,死死的盯著李隨心。

半晌,他才長長的撥出一口氣說道:“隨心大師,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外國人懷有成見,但這絕對是你的損失!

既然隨心大師不肯收我為徒,那我們就來談談,隨心大師到底怎樣才肯幫我們治癒雙腿呢?”

李隨心淡然一笑道:“弗萊德先生,我們在莫家金翡莊園打的賭,你還記得吧!”

弗萊德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不禁緊皺雙眉說道:“隨心大師,我當然記得!可我也記得,我並未答應與隨心大師打賭的提議!”

“這個我當然知道!”李隨心面帶輕鬆微笑,繼續說道:“但是,你們想請我醫治你的的雙腿,這也是條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