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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都來不及了。

剛好被伽羽看了個正著,她不由皺起了眉頭:“司翎,雖然我知你不喜七絃,但也不應該黑著張臉這樣待人吧?”

伽羽不是想要責怪翎,她也明白神族對族魔族本就沒多大好感,是現在既大家一條船上的,也該是朋友了,再怎麼不喜歡,也不至於把表情擺在上吧。

伽羽這一說,司翎眼漸起了絲黯淡的,但很快他又恢了清冷如月的神情,他淡淡地看向弦,語氣平靜自然:“是我失禮了。七絃公子。”

沒想到司翎聽進去了,伽羽眸光微閃,多看了幾眼他。

七絃望著伽羽一直著司翎,他臉上的笑容淡了很多,目光向司翎:“應該是我突然出現打擾你們了,我是半妖,你是修神族之的正修士,對我沒什麼好感也是自然。我不會怪你的。”

說著七絃的臉上有幾分難過,伽羽聽了,眉頭又皺起來了。

她剛要說些什麼安慰的話。

“七絃公子,你可以怪我,我以不好的眼光看待你了。若是你不開心之處,請指出來。司翎態度懇,語氣真誠。

一子把弦弄不會了,不知道怎麼回話,他盯著翎看了晌,絲毫沒看出他臉上有其他表情,真的只有真誠。

伽羽看七絃一直沒說話,不由叫道:“七絃?”

七絃立馬反應過來:“前輩,我”

司翎微垂眸,神情竟有自責:“看來七絃公子對我的看法是很深了,不過也的確是我的過錯,我在這裡和七絃子道歉。”

弦愣了下猛然看向司翎,這男人究竟做什麼?

伽羽更是可置信看著司翎,他,他和七絃道歉?

七絃有點進退兩難了,快速想著怎麼扳回成,不姐姐可能會把他看成小心眼的人。

他連忙擺手,臉上有幾分為難:“不用的,前輩怎麼給我道歉呢,正道修士一直對妖族的成見就在的,前輩身為正道修士有這般成見也是自然,七絃會那般想前輩呢。”

司翎垂下的眸子微微滑過一絲銳光,於是他輕聲道:“無論七公子如何想,總來說是我的不對在先,理應道歉。”

伽羽坐在他們中間,看著他們一來一往的,硬要歉,一個偏說不需要,看得她無語凝噎。

在他們又要開始說話的時候,她抬起手擋在他們中間,低著,拉高了一些嗓門:“夠了!”

頓時,這場你我往的,關於只有司翎和七絃之間才知道的暗地交鋒正式結束,至於誰勝誰負,是暫時難以分得出高下,反正七絃是這麼認為的,但司翎卻暗想此半妖心思頗深,務必要將他趕離伽羽身邊才。

三人開始算得上其樂融融地交起來,但伽羽不知為總能在他們間看出了那麼一絲火藥味,她十分納悶,難道神族和妖族有這麼不對盤嗎?

在納悶之際,她耳朵十分靈敏,聽到附近桌的交談聲。

“這次新元大會希望可以順利舉吧。”

“這次五大派掌門都會到場,定不會有事的,你在擔心什麼啊?”

“你不擔嗎?好不容易等了五年一展身手,萬一又出現一次像五年前那般來了魔門的人,那我們這次大會豈不又要延期下一次了?我為了這次可是苦苦修煉了很久的,至都沒去洞天秘境。”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啊,魔門的人一出現,整個曆元大陸都會陷入緊張的狀態,最可惡的是,無人能找到魔門棲息的位置!那些散修的魔修不過是魔門門外修士,更無法知曉真正魔門的所在!”

“不過,不是聽聞青圖樓樓主已經得到了魔門位置的訊息嗎?”

“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