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快速分析了一番局勢,他們只有四個人,對面卻有十幾個人,並且都是一身的腱子肉,看起來就不好對付。

沈瑞自知自己只是普通人,憑自己的那幾下功夫,最多隻能招架一個人,就算席硯和安瀾能以一敵多,但他們還是沒有勝算。

正擔心著,便見席硯踢到了對面一個人。沈瑞朝倒下的人看去,只見那人疼痛難忍,似乎起不來了。

原來席硯這麼猛的嗎?

沈瑞這才注意到,席硯現在的狀態與平時不同,雖然他平時就夠清冷的了,這會兒更是眼神狠厲,渾身籠罩著一股肅殺之氣,彷彿對面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想起將計就計是席硯的注意,沈瑞就不著急了,反正他已經抱上了席硯的大腿,那他就暫時躺一躺吧。

安瀾護著陳姐,將向他們衝去的人一個個收拾了。

席硯看似沒有管沈瑞,實則他是主動出擊,將其他的人逐個擊倒,讓對方完全沒有機會近身。

幾分鐘後,汪石雲看著最多三個人,將他帶來的十幾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全部放倒了,驚訝地嘴裡能塞下一個雞蛋。

席硯歪著頭,嘴邊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該你了。”

來不及逃跑,汪石雲就被席硯摁在牆上,從頭到腳地揍了一頓,最終殘存著幾分鼻息地癱倒在牆角,牆上畫中的女人帶著笑。

……

“這些東西的影響力,足夠讓整個市‘地震’。”

他們將這裡的主要人員全部綁到一起,然後撬開了所有房間,將保險櫃裡的東西找了齊全。

所有的證據都放在桌子上,一本涉事官員的名單、幾部裝置裡儲存的用來威脅女孩們的照片、各方聊天記錄、銀行流水……

這些東西觸目驚心,又令人痛心疾首,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想象到在這樣華貴明亮的屋子裡,存在著這樣骯髒的交易。

“這裡有問題——”

在找出證據之後,沈瑞還是有些疑惑,這時候天早黑了,不應該這裡沒有見著一個女孩,所以他們便繼續找尋可疑的地方,沒成想被他們發現套間裡有暗門。

安瀾和陳姐聞聲趕來,沈瑞敲了敲暗門,裡面倏地傳出一陣重物倒地的聲音。

“裡面有人。”沈瑞看向席硯,後者看著門,思索著應該如何開啟。

門周圍什麼也沒有,整個看起來就是一面樸實的牆,看來門只能從裡面開啟。

頓時,席硯就沒了耐心,從惡靈遊戲的揹包裡拿出了附靈刀,一刀砍在門上。

沉重的刀在門上劃出一個口子,同時也發出刺耳的聲響,只聽到門後傳出一聲驚叫。

沈瑞上前,透過席硯砍出的口子,正好與裡面的人對視。

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妝容精緻,卻是一臉的驚慌失措,弓著背拼命往後退,嘴裡還胡亂地號叫。

“別打我,別打我,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玩家們開啟門進去,女孩連忙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我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的家人……”

“你——”沈瑞很想安慰女孩,但席硯敲了敲他的手,讓他退到一邊。

看見安瀾眼中同樣有憐憫之色,但卻退至一邊,他才後知後覺,他們幾個男人,上前去不合適。

陳姐上前想要安慰女孩,可是她剛伸手拍到女孩的背,女孩整個人就顫抖起來,身子伏得更低了。

想了想,陳姐將手收了回來,只得跟她說:“我們不是汪石雲的人,他們已經被我們制服了,我們是來解救你們的。”

“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女孩還在重複這兩句話,聽完陳姐的話,突然一頓,抬頭不敢置信地望著她,確認自己聽到的是真是假。

見她這般,陳姐更加憐惜:“你沒聽錯,我們是來幫你的,你自由了,汪石雲那夥人會得到懲罰的。”

女孩哽咽了一下,看向沈瑞三人,眼中還是有些懷疑。

沈瑞明白女孩的顧慮,乾脆將她帶去了關押汪石雲的那邊。

見到之前迫害她的人都在綁在地上,女孩終於是相信了,整個人鬆懈下來,蹲在地上掩面痛哭。

(寫得隱晦了些,怕被封,小朋友看不明白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