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離得太遠,不過建築之上似乎有很奇特的花紋。

那座假陵寢之中的棺槨也只是平常的石塊,並沒有任何可以表明年代的東西。

因此我也無從得知,不過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

我們還是先完成眼前的任務,等回程的時候我倆帶夠裝備再來探索一番那幽谷吧。”

陳三夜聽聞只是點了點頭隨後便看向了帳篷頂端,他還是有很多問題想不明白。

想了許久也想不明白,他乾脆放棄,扭頭看向小九。

小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他嘆息了一聲輕輕道了一聲晚安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陳三夜便被一旁的小九搖醒了,兩人先後鑽出帳篷。一向愛碎懶覺的胖爺看到兩人笑了一聲說道:

“哎,三爺早。趕快來吃飯吧,這可是胖爺我親手做的。胖爺我可不經常下手做飯,一般人可沒這種待遇。”

陳三夜扭頭看了一眼,爐子上燒了一鍋清水,架子上正放著幾個餅。小九穿好鞋子洗漱一番。

胖爺則忙的不亦樂乎,陳三夜剛拿出洗了把臉,突然間聞到了一股焦糊味道。

他皺了皺眉頭,一旁的小九擦了擦手連忙湊到火堆旁說道:

“胖爺。這餅都烤焦了啊。你也不翻翻面啊?”

胖爺聽聞連忙拿出鍋鏟翻了個面,背面已經變成了焦炭。小九伸手拿過了胖爺手中的鍋鏟說道:“算了,你去洗漱吧。我來做飯吧。”

胖爺看了看已經完全不能吃的焦炭,撓了撓後腦勺說道:

“哎,大意了。我不經常做飯手生,見諒啊。”

陳三夜擦了擦臉,走到營地中央便看到坐在帳篷之中拿著酒壺喝酒的老胡。

他湊了上去老胡便將酒壺遞了過去說道:“嘗一嘗,和我那初一學的,我自己親手釀製的青稞酒。”

陳三夜剛想說些什麼,楊姐便從林地之中鑽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老胡手中的酒瓶,並未多說只是冷冷的湊到了火爐旁幫小九做起飯來。

陳三夜站在一旁冷笑了一聲準備看好戲,而下一刻老胡站起身將酒壺塞到了陳三夜手中大聲說道:

“哎。陳兄弟。你這青稞酒我是真的喝不了,不過我也算是個半個鑑別青稞酒的專家。

你這一壺酒啊,買的不假,倒是好酒。拿好別灑了。我這身上有傷,喝不了酒。等我傷好了......”

話還未說完,那楊姐便抬頭看了一眼說道:“我看你的傷也不礙事,過來幫下忙。”

老胡見狀點了點頭便拍了拍陳三夜的肩膀湊到了火堆旁。

小九一直忙著低頭做飯,聽到老胡的一席話她湊了上來有些好奇的看了看陳三夜手中的酒壺說道:

“你從哪裡弄來的青稞酒,他身上有傷,千萬別再給他喝了。”說完便拿走了酒壺重新湊到了火堆旁。

陳三夜看了看已經空空如也的手,他愣了片刻還未等其發火。胖爺便湊了上來拍了拍陳三夜的肩膀說道:

“三爺。我告訴你這老胡別看外表正經,其實肚子裡一肚子壞水。我們光屁股一起長大我算是看透了他。吃一塹長一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