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一言不發便順著樓梯向著二樓跑去,陳三夜緊隨其後。兩人站在二樓的樓道之上,陳三夜一眼便看到了一個門鎖上拴著鐵鏈的方將。

他拍了拍小九,兩人便緩緩向著那房間而去。

陳三夜看了一把那條鐵鏈,沉思了片刻說道:

“應該就是這裡了。”

話音剛落,門內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隨後兩人聽到門內有人說道:

“尼瑪的,搞偷襲算什麼好漢?不是說了嘛?打贏了拳賽就把瓷精賣給我。狗雜種,放我出去。”

兩人面面相覷,陳三夜立刻就聽出了那人的聲音。他敲了敲門小聲的說道:

“小聲點。我是陳三夜。你靠後一點,我倆現在就你出去。”

陳三夜說完後門內沉寂了片刻,隨後便傳來了一陣聲音說道:

“臥槽,三爺。真的是您啊,三爺。您怎麼來這裡了。”

屋內的人說話聲音極大,陳三夜聽聞便連忙敲了敲門說道:

“小點聲。你把人吸引過來了我們都跑不掉了。現在靠後,別在門口。”

說完他看了一眼小九,小九右手一番青色長劍出現在手中,下一刻小九猛地向那鐵鏈砍去。

鐵鏈像是鏈條一般被砍成了好幾段,陳三夜用手摸了一下門把手開門後陳三夜向著屋內看了一眼。

這屋內的情況遠比樓下瓷窯工人的環境還要惡劣,屋內到處都是垃圾床上的被子也滿是泥汙。他正皺眉間,一道人影從床後鑽了出來。

陳三夜見狀,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那人不知道怎麼搞得,渾身衣服不僅髒兮兮的,臉上也全都是黑色的煤,活像剛剛從礦井之中出來的礦工。

小九連忙從揹包之中抽出一包溼巾遞給那人。其擦了擦臉後陳三夜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

“沒錯了。走吧,這群人不知道再辦什麼酒席。現在村子裡沒人。再晚了就跑不掉了。”

那人聽聞摸了摸了後腦勺笑兮兮的說道:

“哎,三爺。現在可不能走,瓷精我還沒拿到手呢?我知道這馬老三把瓷精放在哪裡了。走跟我走,咱們帶上瓷精再走。”

說完其便閃身出了屋子,陳三夜見狀連忙跟上。三人一前一後出了小樓。

那人偷偷摸摸的帶兩人走出了窯廠後便直奔村子另一頭而去,好在村子正中央廣場上的筵席還在進行。

那些人喝的暈乎乎的卻沒有一個人離席。

三人趁著夜色和樓房的遮擋輕而易舉的繞過了廣場向著村口方向走去。

陳三夜一路上都滿是疑問,他有些納悶間抓過一個街角那人突然停住了腳步指了指遠處一棟別墅說道:

“哎,三爺。這就是馬老三的家。瓷精一定在馬老三的屋子裡。

他把瓷精隨手擺到了很顯然的位置。當初來的時候我一眼就看到了。”

小九和陳三夜兩人看了看那棟別墅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那棟別墅看起來極其豪華,和周圍的民房顯得極為不搭。

而最讓陳三夜詫異的是那別墅前的大院子之中居然還有一座拳賽擂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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