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正想抓住胖子當做人質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根散發著金黃色光芒的繩索悄悄飄到了自己身後。

下一刻那金黃色的繩索宛如一隻靈活的巨蟒,將女鬼捆了起來。

胖子抓著繩子的另一頭,一臉猥瑣的看著地上被捆成麻花的女鬼,女鬼立刻明白自己中計了,掙扎著想要撐開身上的繩索,但她驚恐的發現自己越掙扎繩索捆得越緊。

陳三夜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淡淡的說:

“不要白費力氣了, 這是捆仙鎖,你越掙扎捆得越緊,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掙不開,你一個小小的鬼仙想掙脫開簡直是痴人說夢。”

女鬼被氣的要死,白玉一般的臉蛋上充滿了對陳三夜和黃皮子的恨意:

“卑鄙小人,使詐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放開我......”

陳三夜聽了這句話, 立刻哈哈大笑, 隨即換了一副表情說道:

“放了你, 開什麼古代玩笑。你隨便叫,你叫的越大聲我越興奮。我就是卑鄙,就是無恥,我還可以更卑鄙無恥,你要不要看一看?”

說完便緩緩的走向女鬼,女鬼頓時慌了神,開始尖叫起來:“啊,登徒子,滾開,你想幹什麼?”

.......

陳三夜被這女鬼的叫聲擾的心煩,直接拿出了“閹割版”哭喪棒,一揮將女鬼收入了哭喪棒之中。

陳三夜對著哭喪棒冷哼一聲,說道:

“切,你一個一千多歲的鬼大姐,都能當我祖宗了。白送給我我都不要。不要自作多情了。”

他剛說完, 哭喪棒居然抖動了幾下, 女鬼顯然聽到了陳三夜的話。

陳三夜將手中的哭喪棒丟給胖子保管,打發走了要“工資”的黑白無常和叫囂著要砍掉女鬼一隻手以報當年斷尾之仇的黃皮子。

兩人開車將受傷的老馬送到了醫院,好在問題不嚴重,只是斷了兩根肋骨,沒有傷及內臟,需要臥床休養,陳三夜和胖子跟隨醫生將老馬送到了高階病房後才長舒了一口氣。

胖子坐在醫院走廊過道上,把玩起那個困著女鬼的哭喪棒說道:

“三爺,這個女鬼兇性太大,我們自己留在身邊終究是個禍害,為什麼不交給黑白無常處置。”

陳三夜當初看到女鬼不敵黑白無常,料定她會逃跑。

從黑白無常手上想要逃跑太難,女鬼肯定會抓一個人質當做擋箭牌好成功逃離,而她也確實這樣做了,也正中陳三夜下懷。

於是陳三夜來了一招請君入甕,單獨安排胖子去佯裝照顧老馬,實際上是將胖子當做誘餌,陳三夜從黃皮子手上借了捆仙鎖讓胖子暗中將女鬼捆住。

陳三夜瞥了一眼坐在身旁正在把玩哭喪棒的胖子,發現身邊路過的醫生無不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兩人,於是立刻說道:

“把這玩意兒收起來,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你家剛死了人, 你來醫院準備醫鬧呢。你懂什麼, 我自有用處。”

陳三夜自然清楚這女鬼不俗的實力,將女鬼留在身邊確實是個禍害。

雖然有捆仙鎖和哭喪棒鎮壓,但他也不敢打包票不會出什麼問題,萬一女鬼逃了出來自己小命肯定不保。

但陳三夜打算過一段時間去找到黃皮子口中的將軍套取情報,聽黃皮子所說這女鬼是那將軍的內人,如果那個將軍死也不說出他所知道的事情,陳三夜並不介意用女鬼威脅那南宋將軍。

胖子悻悻的將哭喪棒收了起來,一臉賤笑的說道:“哦,我懂,我懂。”

陳三夜立刻明白了胖子再想什麼,兩人插科打諢了幾句,忙了一天實在太過勞累,倆人便躺在病房的空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陳三夜被得知老馬受傷趕來看望的小九搖醒,對她講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