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園子裡空無一人,祝雲想起來,今日是外界的一所棋院前來招新學員。

在這個世界上,只要能達到棋士的水平,就可以自立棋院了,畢竟能夠達到棋士,那畢竟是靠自己的真才實幹殺上去的,在這個世界上是少數。

而今天來的這個棋院,名為天賜棋院,這個棋院的院長還不弱,是個三級大師,雖然只是臨門一腳塌了進去,不多不少,正好3200分,而且聽別人說,他自從踏入三級大師後便再也沒有和人下過棋了。

畢竟要知道,每個人只能和自己同等級的人對弈,所以就出現了很多與這個院長一樣的,怕會輸棋,然後又掉回一級棋士,便是直接擺爛,卡在原地不動。

而且這樣的人還不少,但大夥兒也沒法說他什麼。

祝雲向大廳走去,果不其然,大廳此時人流竄動。

祝雲大搖大擺地走進去,見左側坐著一群穿著白衣校服的人,應該就是天賜學院所謂的學子了。

而主座位上則是當今王府的主人,也是原主的父親王天承。

右側坐著王府的一批人,有云溪,還有那欺負他的王東。

王東見祝雲進來,頓時大怒,罵道:“你這個崽種進來幹什麼?這裡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在討論的眾人頓時被吸引了,紛紛將目光轉了過來。

云溪在一旁呵斥道:“王東,有客人在,不可無理!”

王東撇撇嘴道:“怎麼了嗎?我說的有問題嗎,他難道不是崽種?母親,你不要忘記誰才是你親生的!”

云溪大怒,一巴掌伸出去就要抽王東一嘴巴子。

這是對面的天賜學府領頭的老者從懷中掏出一枚棋子,“咻”的一聲,將云溪的巴掌打落在一旁,皺眉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坐在首座上的王天承一臉恭敬,弓著身子道:“這人也是我的一個兒子,不過為女僕所生,所以我這大兒子總有些不待見,各位大人見笑了。”

看著王天承一副舔狗模樣,祝雲倒是有些驚訝,記憶力這王天承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何時如此慫過?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一個府再怎麼有錢,也比不上一個學府,畢竟學府只要拿著幾個入學的名額出去,讓人來滅王府,王府也沒有任何抵擋之力。

“哼,那就讓他也進來吧,我希望待會兒能夠安靜,修煉之人如此煩躁,如何能成體統!”老者冷哼道。

這前面幾句是讓祝雲進來坐下,但後面幾句卻是在暗罵王東了。

因為下棋之人最忌諱的就是鬧,下棋必須要一心一意,靜下心來,若是一味的喧譁,則難以成大器。

王東不服,還想說什麼,但是被云溪硬生生地瞪了回去。

眾人聊了片刻,這老者便是直直切入了主題:“今年王府有一個名額,不知道要讓誰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