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散去,雨水開始變下了,春天的雨便是如此,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剛剛還圍剿他們的土匪全部倒在了泥濘中,雨水混著血水肆意的流動。

遠處一人帶著幾個隨從與獨孤墨相反的方向離去,一路疾馳進入長安城。

“打探清楚了,他們身邊沒有影衛隨行”一男子說道

“爹,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們和那群土匪交手的時候,並沒有影衛干預。”說話的人正是程伯獻,與他對話的人是他的父親程處弼。

“這個獨孤老兒葫蘆裡面到底賣的什麼藥?霸劍這麼重要的事情,讓五個小孩子去辦,還不帶影衛。”

程伯獻並未回話

“獻兒,你可看清楚了,獨孤墨身邊確實沒有影衛的人。”

“爹,我看得一清二楚,獨孤墨身邊的人都是那次在清平院裡的人,沒有其他人。”

“這就奇怪了。”

“爹,反正我們的暗處已經安排人了,他們後面要做什麼我們應該也一清二楚,孩兒覺得現在只需要靜觀其變。”

“嗯,今天的事你做的很好,上次去清平院你也表現得不錯,最近你都讓為父感到欣慰啊。”

“爹,為您分憂是孩兒該做的。”

“嗯,下去吧。”

另一邊,我們四人帶著昏迷的姑娘,終於策馬賓士了一個小時以後,在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找到一個下榻的酒店。

酒店平時的客人並不多,我們五人的到來,驚醒了坐在桌子上打瞌睡的店小二,店小二連忙上前問道:“客官,您們是打尖還是住店?”

“開五間客房,準備上等的酒菜。”我對著店小二說道。

“好嘞,甲等客房五間,客官這邊請。”店小二對著帳臺喊了一句,便帶著我們上樓去了。

“小二,一會每個房間裡面加一個火盆,我們要烘烤一下我們的衣服。”我說道

“得嘞,馬上安排。”

到了二樓發現整個二樓就只有六間房間,我們沿著樓梯對著的後面一間開始入住,我、霍老大、胖子三人住前面,暮雪和昏迷的姑娘住後面。這樣即使發生什麼危險,我們也能在前面擋一擋。

店小二給每個人的房間都新增了兩個火盆,這樣衣服能烘烤得更快。胖子把昏迷的姑娘背進了房間以後,我們三個男人都退了出去,暮雪單獨給姑娘脫下了衣服,並讓她躺在了床上。

過了兩個時辰,我們都把身上溼漉漉的衣服烤乾淨,並美美的吃上一頓以後,昏迷的姑娘醒了過來。

暮雪給她穿好衣服以後,我們三個男人才進入房間詢問情況。

“姑娘,你沒事了吧。”胖子問道

“多謝幾位少俠的救命之恩。”說話間,姑娘就要跪在地上。

暮雪護住了她的身體,並沒有讓她跪下去。

“姑娘為什麼一個人出現在荒郊野外?”我問道

“我並不是一個人,我是和父母去洛陽省親,不料中途遇見了土匪,他們搶了錢財不說,還想擄我去做壓寨夫人。”姑娘梨花帶雨的說道

“那姑娘的父母現在何處?”霍老大問道

“他們為了保護我,拖住土匪的時候被殺了。”說道這裡,姑娘放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