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紫琪眼睛一亮,在李瑾舟的唇上重重的親了親,說道:“去視察下毛紡廠吧。”

李瑾舟不解,該教的秦紫琪都教了,他不明白那有什麼好看的:“難道你又想到了什麼?若是如此,直接告訴我,我來安排。”

秦紫琪對這個位面的繡娘是發自真心的佩服,她只是把毛線的幾種基礎織法交給了她們。卻不想繡娘們心靈鍾慧在基礎織法上不斷創新,創造出了好幾種新花樣。

秦紫琪還記得自己看到那些堪稱神蹟的作品時,是如何的震驚與驚喜。

就連她這個見多識廣的穿越女都如此喜歡,可以想象未來毛織品的生意會有多麼火爆!

秦紫琪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看什麼毛紡廠,而是在去往毛紡廠的路上,能路過影堂在北齊京都的所設立的分部。

她總是需要找一個鍥機,讓李瑾舟注意到影堂才行。

秦紫琪用一個深吻以及一個晚上的時間讓李瑾舟同意了她的外出請求。

只是用力過猛,李瑾舟心疼她,將外出的時間安排到了後日。

。。。

秦紫琪身穿天藍長袍、頭戴羊脂白玉,手持一把山水摺扇,收斂起全身的嬌弱女氣,將狂傲不羈的自己展露出來。

手搖摺扇,微抬下巴。

秦紫琪痞裡痞氣的挑逗秋菊:“小妞,告訴爺,誰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帥氣的人?”

秋菊紅著臉看了眼臉色早已黑透了的太子殿下,還是回答了秦紫琪的問題:“公子最帥。”

秦紫琪露出兩排小白牙,色狼般摸了把秋菊嫩滑的小臉蛋,將人拉拽到了身旁,勾肩搭背的大笑出聲:“哈哈哈,美人有眼光。賞!”

駕車的暮一心道:‘若不是十分確定裡面坐著的是太子妃,我還以為馬車混進了別的男人。果然還是我不夠了解太子妃吧!’

在李瑾舟看來,秦紫琪就像是個情場老手、花街常客,調戲女人的動作之順暢、話語之風騷比他上一世還要風流、還要多情。

李瑾舟眯著眼,握著拳,像個被拋棄了的深閨怨婦般,盯著那個自從出了皇宮,就完全無視了自己的女人。

就連秋菊都看出了李瑾舟的不對勁,小聲的說:“太子妃。。。”

還沒說完就被秦紫琪用一聲性感婉轉的嗯打斷了:“嗯?小美人,叫我什麼?”

秋菊低頭,被秦紫琪撩到,害羞的說:“公子。”

秦紫琪揉了揉秋菊的頭,聲音寵溺的道:“乖,我的好秋菊。”

李瑾舟覺得自己腦袋上有一片無垠的草原,他後悔了,他就不該讓她出來。

拿秦紫琪沒辦法,李瑾舟果斷將視線對準了無辜的秋菊。

對上李瑾舟幽怨深邃的眸子,秋菊一顫,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倉促的說了句:“奴婢去外面。”

說完,刺溜一下就跑了。

秦紫琪伸手想抓,卻抓了寂寞。朝罪魁禍首李瑾舟翻了大大白眼,無聲的譴責李瑾舟壞了自己的好事。

李瑾舟讀懂了秦紫琪的表情,被氣笑了。

“呵呵,孤竟不知道太子妃還有當男人的潛質。有這般好手段,不去花樓可真是浪費了這一身本事。”

自從兩人XXOO後,私下裡李瑾舟再也沒自稱過孤。知道他是不開心了,秦紫琪也沒哄他,而是對他的最後一句話十分感興趣。

一雙眼blingbling的閃著綠光道:“是啊,我也這麼覺得,所以咱們什麼時候去琉璃坊!?”

京都琉璃坊的幕後老闆正是李瑾舟,秦紫琪覺得他應該可以放心的讓自己去。

李瑾舟冷笑:“哼,想都不要想。”

秦紫琪癟嘴,可憐巴巴的瞅著李瑾舟。

李瑾舟握緊拳頭,生怕自己會心軟,偏過頭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