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怎麼壞人都被我遇上了。’

李瑾舟安排在秦紫琪身邊的婢女黃鸝,主動向秦紫琪介紹。

秦紫琪是太子妃,身份地位不比她們低,故而秦紫琪只是撫了撫身。

對方也是如此,撫了撫身子。

德妃打量著秦紫琪道:“太子妃生的可真是天資絕色,不愧是北齊的第一美人。”

秦紫琪淡笑:“德妃娘娘過譽了。”

對於秦紫琪沒有自謙而是坦然接受的行為,眾人的表現各不相同,只是落在秦紫琪身上的探究更多了。

德妃娘娘差點沒接上,笑了笑轉移話題道:“太子妃這是剛從皇后宮裡出來?”

秦紫琪也沒瞞著,她相信這些女人就是在這專門等自己的。

“是啊,跟皇后娘娘說了幾句體己話。皇后娘娘體恤本宮,說了一會這便出來了。”秦紫琪心情不好,不想跟她們廢話。

‘聽懂了沒,皇后娘娘都體恤我,你們這些做小妾的還不向正宮學習,趕緊體恤我,讓我離開啊。’

秦紫琪內心咆哮,可是路都被她們堵住了,想走也不好走。

“皇后娘娘仁慈。太子妃這新婚燕爾的可要保養好身子。”

秦紫琪挑眉:‘李瑾舟在自己屋裡留宿的事,是不是整個天下都知道了。’

小時:“差不多吧,為了維持氣運子荒唐蠢笨的形象,東宮裡的細作他都留著呢。不過也留不了幾天了,李瑾舟正計劃著要清除掉東宮的眼線呢。”

秦紫琪剛想回答,就聽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麼熱鬧,沒聽說後宮有什麼熱鬧事啊。”

一番行禮後,大皇子盯著秦紫琪道:“太子妃真是好顏色啊,太子弟弟有福了。”

‘弟弟?靠,這是完全沒把李瑾舟當回事啊!’

秦紫琪還沒開口身後就有一道紈絝不羈的聲音,強勢的插了進來:“孤的太子妃,合該如此,皇兄有意見?還有孤是太子,皇兄張口閉口的叫孤太子弟弟。哼,看來是禮教沒學好。明日早朝,孤倒是要問問劉太傅當初是怎麼教皇兄禮教的。”

李瑾舟見秦紫琪安好,這才放下心。在御書房的時候,他都沒心思處理政務,擔心秦紫琪應付不了皇后,急吼吼的把事處理完,風一樣的來找人了。

這才到後宮,就看到自己的太子妃被人圍堵了,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

秦紫琪還是第一次見李瑾舟這樣的神態,看著還怪稀罕的。

有點邪肆、還有點臭屁,目空一切中帶著點狂放不羈。有點‘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的味道。

關鍵是他一句話不僅罵了大皇子不懂禮教,還旁敲側擊了德妃。

劉太傅就是德妃的老爹,劉太傅在朝堂中的地位,關係著德妃在後宮的受寵程度。後宮女人本就多,若是一段時間見不到皇上,那後果可想而知。

德妃見此,趕緊打圓場道:“太子嚴重了,本宮與大皇子是真的在替太子高興。太子妃天資絕色,定能與太子琴瑟和鳴。”

李瑾舟聽此,揚了揚眉:“德妃進宮多年,也就這句甚合孤的心意。”

不去看德妃扭曲的臉,看向大皇子:“皇兄,這裡可是後宮,你還不走?難不成真想和六弟一起學文化。”

大皇子嘴角抽了抽,李瑾舟口中的六弟年方三歲,正在跟隨劉太傅開蒙。

大皇子拱手:“太子說笑了,我還有事,就不賠太子了。”

秦紫琪憋笑憋紅了臉,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這才沒當場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