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想起來了,你是軍部肖明。”

劉團長一旁這個想了半天的C級能力者手下終於想了起來,一時激動得站了起來,還好肖明阻止,不是這個人又得被暴打一頓,或者被一刀殺死。

“你認識我?”

肖明手中的金屬利刃不斷幻化各種形狀,眼睛就直直的看著眼前這個人,只要這個人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那麼就會一刀殺死這個C級能力者,畢竟開陽城認識他鐵血肖明的人很多。

“鋒老大,我是錢斌啊,張鬼老大的手下。”

“那個軍事派遣官錢斌啊,你不認識我了嗎?”

不等這個人說出來,錢斌已經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大聲哭了出來,整個人的身體都因害怕而顫抖了起來,原來是餘鋒提著劍來到了他的面前,強大氣場下以為就要一劍砍殺了他。

聽到錢斌兩個字,餘鋒有些陌生的,根本就想不起來滿臉胡塞的這麼一個人,只覺得應該是一個不值得他記住的人物,反倒對其是張鬼手下的事比較感興趣。

“張鬼他們可好。”

“可好,可好,我們可想你了。”錢斌聲音越來越小,弱小的快要聽不見,只覺得全身一陣陣的寒意襲來,而那是不同於冬天的寒冷。

餘鋒一眼冷色,提劍就要把這人砍了,管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大名和張鬼他們的。

在生命的極致危險下,錢斌的大腦飛速運轉,在想到餘鋒先前握著的神狙時,頓時明白了些什麼,趕忙道:“淵能槍是張鬼交給李玄處理的。”

“李玄嗎?原來如此。”餘鋒低聲嘀咕,頓時明白了這一切,但對於眼前這人還是沒有認出來。

李玄這人來歷不凡,陣法領域手段不低,也沒有那麼多壞心,加之逃命手段也不一般,對餘鋒印象深刻。

如果是秦淮等人遇到,並來到這裡也就成為了必然結果,而以前的淵能槍被拿去改造也就說得通了。

怪不得這些人中有修煉者,異能者也有修煉的痕跡,應該都是李玄傳授,而秦淮等人也謹記餘鋒話語,沒有把心壇決傳授給他人,連這個說是張鬼手下的人也沒有修煉。

當然,只有見到秦淮幾人安然無恙才能作數,否則一切就只是一個騙局,眼前這個人和背後之人也就會死得很慘,那時至於淵能槍為什麼沒有被張鬼等人所用也就不重要了。

不用詢問,肖明就知道了餘鋒的意思,而對於這個結果他也樂意接受,畢竟就這樣殺了這些人還是有些草率,還會得罪這些人背後的高手,對後面搶奪靈脈非常不利。

這些人被李強小隊壓在隊伍前方,既是用做開路,也可以震懾那些宵小,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果然,這一舉動立竿見影,監視探查的人紛紛大驚,悄悄退卻。

夜幕寒風下,一個又一個的火把升起,照亮了前行的路。

這時,後面一直斷後的陸崖小隊上前換防,接過了押送這些俘虜的任務,歐陽建也來到了這裡,但對這些俘虜根本沒有理會。

“北門三師劉團長,你咋成這個樣子了。”

陸崖手下有一個曾經是北門三師裡計程車兵,在發現這個熟悉的身影時驚詫不已,也引起了陸崖的注意,遂藉著火光細細打量了過來。

只是幾眼,陸崖也覺得有了些熟悉,好像在開陽城的一次軍部大會上看到這麼一個人。

可這個劉團長明顯不認識兩個人,直接把有些青紫的臉扭到一邊,滿滿的警惕之意,但當他突然看到不遠處一襲白衣的歐陽建時,平靜的心再也按捺不住了,激動的連旁邊無精打采的沈力也發現了其異常。

沈力一臉苦澀,被這麼多的強者氣息壓得早已經沒有了心中的傲氣和倔強,趕緊委屈小聲而緊張的道:

“團長你怎麼了,我們現在可還是階下囚,別高興太早了。”

“開陽軍方第一人,歐陽建。”

“什麼。”沈力驚呼,順著團長目光也看到了那個一襲白衣的歐陽建,一時激動的難以言表。

歐陽建是開陽軍方預設的第一人,是比之第一波撤離的那個超過S級的能力者還要強大的存在,更令見過的人都難以忘記。

開陽危機中,歐陽建多次力挽狂瀾下,軍中的一眾能力者更早已經對這個捨生忘死、戰力強大的歐陽建心服口服,併成為了軍中不少中低端能力者的心中偶像,而這沈力正是其中的狂熱信徒之一。

這一聲驚呼在這平靜的夜是多麼引人注目而又刺耳,旁邊還在激動的劉團長都不禁臉龐抽動,被這個手下的舉動嚇了一跳。

其實,自從劉團長說出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就已經引起了歐陽建的注意,聽到驚呼也就走了過來。

“我們認識?”

“你曾經去過我們北門三師二團執行任務,我們有過一面之緣,你應該記得。”